棄,如今見京城裡來的官家小姐被他肆意辱罵,更倍感得意和快慰。
他和他兄弟罪既然已經犯下了,便不在乎這一樁,能拉上他們一起倒也算不得上吃虧。
痛快!痛快!
趁著矮個子漢子辱罵她時,王韞如餓狼似的撲倒在地上,緊緊摟住了包裹,硯臺咯得她生疼,但她現在全身都疼,疼到極致便不在乎了。
高中時,王韞曾經受了一次傷,流了許多血,但疼到一定的地步,她卻是眼淚都流不出來。
同學驚訝地問她,“你不疼啊?”
王韞只是搖搖頭。
此時她哭不是因為疼,她也不知曉自己在哭些什麼,就是眼淚止不住。
矮個子大漢上前就要去搶王韞手中的包袱。
王韞掉著眼淚摟著包裹,惡狠狠地看著他,任憑他怎麼動作,就是不肯撒手。
矮個子大漢面對王韞如此,一時竟無法子,只好去看自己的兄弟。
卻見高個子大漢拿著刀刺得愈加兇狠,他此時如同發了瘋,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胡亂舉著尖刀亂刺一通。
荀楨的衣袍幾乎被吸飽了血水,在滿是灰塵泥土的地上拖出條條血痕。
高個子大漢見一時竟拿不下荀楨,他喘著粗氣,看向了王韞。
王韞心一涼。
高個子大漢已咧嘴露出野獸似森森的牙齒,來到王韞面前,提起王韞的衣領。
王韞就像是一塊破布被高個拖到荀楨面前。
高個大漢踢了矮個子一腳,吩咐他去制住荀楨,便揪起王韞的頭髮,好似要把頭皮一起扯下來,衝著荀楨笑,“她是你婆娘?老畜生,也不撒泡尿照照看自己,配不配得上。”
“又管起我們的事,既然如此,我便當著你的面好好□□上一回,給你瞧瞧。”他把王韞甩在地上,隨即便胡亂解了褲帶,壓了上去。
感受著身上的重量,王韞木然地望著橫樑,目光漸漸落到了慈眉善目的菩薩身上。她的眼神似含著無限的悲憫,望著受苦受難的世人。
再等等……再等等……現在不是時候。
五指慢慢收攏,王韞閉上眼不願去看荀楨的視線。
布料被撕裂的聲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