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樂得自在?想必他們幾個在我走後很是開心吧?”
小女孩跺了跺腳,“我們哪裡開心?張廷溪你在鬧些什麼彆扭?”
“我在鬧些彆扭?你們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你不是鬧彆扭,你為何要跑?”
“腳生在我身上,我覺得無趣為何不能走?”
“我兄長養你這麼大,你便是如此?”小女孩一時辯不過青年有些著急了,漲紅了一張臉道,“待我回去,定要好好告訴兄長,你今天做了什麼好事!”
告?告家長?
王韞聽了,剛剛一直憋著的笑意終於忍不住爆發,噗嗤地笑出了聲。
這一笑不打緊,立即給王韞吸引了一波仇恨。
張廷溪一瞧竟然又是王韞,語氣不善道,“可笑嗎?”
王韞之前就被他的遷怒搞得莫名其妙,她只是個圍觀群眾,張廷溪反來懟她是怎麼回事?
她正想嗆回去,小蘿莉就“啪嗒啪嗒”跑到王韞面前,昂起臉衝著檀衣少年,“張!廷!溪!你欺負人家姑娘算什麼事?你還是個男人嗎?!”
王韞被蘿莉保護了,蘿莉稱她為人家姑娘,小小的身子擋在她面前,發現這一事實的她,也有些哭笑不得。
她拍拍小蘿莉的肩膀,“謝謝你,我沒事。”
小姑娘卻不依不饒地,轉過身拽著王韞的衣角,“姐姐,你可都看到了?”
如果說是檀衣少年和乞丐之間的事,她確實是看到了,王韞點了點頭。
小姑娘又問,“姐姐覺得他做得可對?”
王韞其實不太願意捲入兩人的爭執,她只是個圍觀的外人無權置喙,想了想為了穩妥起見,她只好保守地回答,“只能說這位郎君的做法有些偏激了。”
小姑娘沒聽懂王韞的意思,只抓著“偏激”二字,容光煥發地彷彿找到了盟友,炫耀似地衝著張廷溪道,“你可瞧見了?連這位姐姐都看不下去了。”
王韞無奈,看來這小姑娘完全誤解了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