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手,笑著點了點頭,“先帝生前說過了了,你的駙馬最後還是要來選,總會如了你得意的。你看,最後還不是如了你得意。”
同昌長公主無力的垂下頭,繼續追問丈夫,“那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一切的?”
顧躍斌將通常長公主抱到自己的懷中,下巴擱在她的頭頂,“是先帝找我談話,不管怎麼說,先帝確實是最疼你的,也最懂你的。”
同昌長公主笑了笑,眼簾垂了下來,“是啊,是最疼我,可想到他留下這樣一招對母后和皇兄,我心裡頭又有些不舒服了。”
顧躍斌知道同昌長公主說的是仁靜太后的事情,對此,他也不好多加評論,只好委婉的說道,“其實,先帝是個很重情的人。”
顧躍斌這樣一說,同昌長公主也不好再說其他了。
是啊,她的父皇是很重情,對於一個替身就能這樣好,可以想見他摯愛的那個女子,又該有如何的幸運了。只是,想到母后,她心裡就難以平衡,雖然母后總是開導自己不要去在意,可母后眼裡的黯然她是怎麼也無法忘記。
對於父皇心中的那個女子,她不知道作何評論,只知道她是父皇的青梅竹馬,是姑姑的侍讀,為了她,父皇才會踏上爭儲這條極為艱辛的路。後來聽說,在父皇在邊疆的時候於蠻夷打戰的時候,為了不讓父皇受制於人,當著父皇的面自殺。聽母后身邊的嬤嬤提起,因為這個,父皇消沉了很長時間,最後還是自己的親姑姑打醒了父皇,父皇才從中恢復過來。而仁靜太后不僅與那位女子有五分相似,更主要的是仁靜太后還是她生前最疼愛的小妹妹。
顧躍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