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靈兒,嘴角含著笑容道。
喬靈兒也是一個精明人,宗政熠都這麼說了,肯定就表明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當下也顧不得遠處皇帝寢宮處的動亂了,點了點頭。
有好戲,焉有錯過之理?
要說這兩個人膽大包天也未嘗不可,把皇宮當成自家來去自如,也只有他們這種大膽的人才會做到。
太子又如何?皇帝都不放眼裡了,還會在乎一個小小的太子嗎?
夜晚的風大了起來,呼呼的吹著,即使原本有聲音,在這亂風的洗禮下也完全被遮掩了。
風吹在嘴角邊,颳得有些疼,早知道她就再蒙一個面巾了,索性只露出一張嘴,那樣就不會冷了。
想是這麼想,那方宗政熠已經將她的臉扳向了自已,讓她的口鼻都埋在了自己身上,不讓她被寒冷給束縛。
落在屋頂上,宗政熠已經輕車熟路的到了新建立的太子寢宮,那日寢宮被他和追命給毀了,但是皇室畢竟是皇室,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完全復原了,而且與之前相比,華麗的程度也更甚了。
喬靈兒伸出手揭開了一塊瓦片,因為沒有月光且她的手動作非常輕,所以如此一來,下面的人自然是不可能發覺的。
細微的喘息聲音從裡面傳來,帶著痛苦的低吟,嘶嘶的聲音分外明顯。
而當喬靈兒看到下面的場面的時候,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地上是兩個全身都被扒光的人,身上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樣子,血紅色瀰漫,那聲音就是從他們的口中發出。手中卻依舊是不停地在他們的身上抓著,皮肉被撕扯下來,彷彿已經感覺不到痛苦。
“太……子,求……求您殺了……小的……”苟延殘喘的人用盡了力氣,想要去觸碰那一身華服的男人,但是一動,他的身體便是劇烈的抽痛著,想要尖叫,卻彷彿連尖叫的力氣也沒有。
然而,即使血肉模糊,喬靈兒卻也沒有聞到血腥味,是因為距離的緣故還是其他?
忽然間,喬靈兒猛地抬起了頭,因為身邊有了突然的動作。
宗政熠也是在第一時間就反應過來的,兩個人的手臂碰到了一起,但是也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宗政熠便停了手,而喬靈兒則是被來人點住了穴道,說話也說不得。
入眼處,一張白玉色的面具將整個臉給遮住了,看不見模樣,衣服只能夠判斷出是深色,但是具休的顏色分不請楚。
再來,另外一人也出現在了一旁,這個人喬靈兒是認識的,因為他是追命。
如果不是黑暗的光線的問題,現在絕對能夠看到臉色鐵青的追命。他被白玉面具玩弄了好一會兒,氣不過就追著出來了,結黑這一追竟然到了皇宮大院,而且還這麼巧的看至了兩個熟人!
喬靈兒一見是追命,立刻就想要說話,但是現在並不是說話的好時間。而另外一個白玉面具的人,她則是在看到追命的第一時間裡對這個人的身份有了猜測——
這個人就是讓追命簽下賣身契的幕後之人!
看向宗政熠的時候,宗政熠對她搖了搖頭,而後伸手解開了她包括啞穴在內的穴道。
原本的兩個人的勘測變成了現在四個人的勘測,喬靈兒暫時沒有去思索這突然出來的人是什麼身份,什麼名字,包括追命在內,現在也沒有心思去猜測為什麼喬靈兒和宗政熠會是在這裡。
四顆腦袋聚集在一起,看到的是下面看不見表情但是卻聽得到極為冰冷的聲音的赫連非焱,看到那些人被拖出來,灌了一些藥,然後就看到毒發作。
可以說,那場面是慘不忍睹,來回總共四個人,而赫連非焱就像是一尊佛像一樣坐在那裡,看著那些人毒發。在他的身旁兩側,站著四個人,一個玩蛇、一個玩蜘蛛、一個玩蠍子、一個玩蜥蜴,那個場面,整一個令人噁心。
不肖言明,此時他們也知道下面是在做什麼了!
用活人試毒!
喬靈兒心中對赫連非焱的恨意更深了些許,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竟然是在用活人給他的那幾個手下做實驗,而他看著,竟然沒有絲毫的憐憫,就好像是對待一隻小白鼠一樣。
一個人的性命,未想在赫連非焱這裡,竟然如此賤如草,可惡!
追命雖然是殺手,見慣了殺人,但是現在在赫連非焱這裡,卻是清請楚楚的看著如何將人折磨致死,連一個痛快的解決都不肯給人家。
上一次饒了他一命,結果現在吏是讓他作惡多端。
手中血劍已經似要出鞘,追命極度惱火,就想衝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