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嫣紅也著實將自己的地位看得太高了,以為自己動了一根針來個先斬後奏風輕就會饒過她,卻不瞭解風輕真正的秉性。
自作主張的女人對風輕來說是最蠢的一種,嫣紅的下場比到其他的戲作更加壞。
“焰,你今天有心事?”一曲彈完,風輕淡淡的問自來到這裡便不發一語的宗政焰。
風輕這麼一說,赫連非瑜和寧蕭劍都放下了手中的動作,一開始還沒有注意到,現在一看,宗政焰的人雖然在這裡,但是心思顯然飛走了。
“焰,你說‘好逑’的喬四小姐成為了你的二嫂,所以在這裡鬱悶嗎?”赫連非瑜拿著之前的話調侃。
“若是在喬四小姐和輕一解除婚約之後就主動的追求人家,說不定她就成了你的妻子了。”寧蕭劍揶揄道,四個人是鐵鐵的關係,取笑也成為一種放鬆的方式。
宗政焰不回答,眼神也懶懶的,對喬靈兒雖不是那種感覺,可是至少現在為止他的腦海中所浮現的都是那張娟秀的臉。
“真的動情了?”風輕也難得的八卦了一下,宗政焰的樣子讓他在意。
宗政焰抬起頭看了風輕一眼,淡淡的說道:“她的言行舉止跟之前的喬靈兒真的完全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寧蕭劍問道。
“輕,你知道昨天劫走新娘轎子的是哪一方的人馬嗎?”宗政焰沒有立刻回答,先是問了另外一個問題。
“無憂宮的人。”昨天那麼大的事情風輕知道也極為正常,並且以他的情報網,甚至能夠在朝廷的情報之前得到準確的資訊。
無憂宮,似正似邪的一個組織,通俗的說是一個交易組織,但是交易的可以是金錢、房契這些身外之物,也可以是性命。沒有人知道的一個神秘的交易中心,只要能夠取得,他們就會去做,裡面的人從來都不會以真面目示人,甚至從來都沒有人知道無憂宮的方位。
在說到無憂宮的時候赫連非瑜不由蹙了下眉頭,對於皇室來說,無憂宮已經成為了一個極大的安全隱患。
“昨日她被劫走,但是聽我大哥說鎮定自若,毫無緊張。”宗政焰思考著宗政燁的描述,平靜的比學武之人更甚。
“真的?”寧蕭劍訝異的睜大了眼睛。
宗政焰平靜的點頭,赫連非瑜當即道:“如果是以前那看到輕動不動就哭的懦弱的喬四小姐,在遇到那種情況下暈倒的可能性更大。”
“她不是喬靈兒?”寧蕭劍得到這個結論,並且聯想到之前的場景,道:“那日落水之後,她似乎就有些改變了,難道有人假冒?”
“我今天早上問過她,但是她很自信。”宗政焰無奈的說道,“如果真的是有他人假扮,無論如何都應該露出一些破綻。”
“喬家的人沒有發現嗎?”赫連非瑜問道,他們這些外人不清楚,看著喬靈兒長大的喬家的人應該清楚了不是麼?
“她對喬家的人和事都瞭若指掌,起初身邊的丫鬟也懷疑過,但是對於一些私密的事情,她都知道。所以……”宗政焰淡淡的說著,後面的話也就無需說出來了。
若然有心之人要假扮,便會竭力調查喬靈兒的一切,可是私密的事情卻是外人無法調查清楚的。
此外,那日落水之前是本人,若是落水時候有人冒充了,水中有動作憑藉風輕的能力不可能會不知道,而且她撲騰之時所有的人都看到了,根本來不及偷龍轉鳳。
換句話說,喬靈兒還是喬靈兒,只是為何性情大變,就真的無人知曉了。
“輕,你有什麼看法?”宗政焰將視線轉移到了風輕的身上,之前是他一直沉默,現在是風輕。
風輕的臉上掛著無害的笑容,黑色如同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的眼眸,綻放著溫柔的光芒,只一眼,就能讓人沉淪其中。
“她是心甘情願嫁給丞相的?”風輕不著頭腦的問了一句。
宗政焰三人頓時啞然,赫連非瑜在一愣之後說道:“不是心甘情願,難道還是被逼著上花轎嗎?”
“輕不是這個意思。”寧蕭劍無語的白了赫連非瑜一眼。
“……或許,我們應該好好的關注一下那位‘二嫂’。”宗政焰嚴肅的道。
赫連非瑜看著幾個人都嚴肅下來的臉,也立刻就察覺到了其中的奧秘。
喬靈兒被稱作是南武國的第一美人,同時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亦是有名的才女。只是她的“才”從不外露,聰慧過人,但為人比較柔弱和怯懦。皇帝賜婚一事其中貓膩可見,喬靈兒深居簡出,政事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