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
容瑾神色清冷地看著容盈兒,“找我有事?”容盈兒這麼晚找她,準沒有好事。
見兩人有事要說,沈臨淵很識趣地告辭,“王爺,容小姐,微臣先行告退。”
容盈兒朝沈臨淵福了福身,“沈丞相慢走!”
待沈臨淵走遠後,容瑾目光冷漠地看著容盈兒,“有事?”
此時,四周沒有其他人,容盈兒當然收起她平時優雅賢淑的一面,高高在上地看著容瑾,“我有辦法讓匈奴答應議和,你向皇上推薦我,我去勸匈奴人答應議和。”
容瑾聞言,好笑地挑了下眉頭:“你怎麼不自己去找皇上?”
看了眼容瑾,容盈兒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弧度,“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反感女人干涉朝政。”如果她自己能說,她還用得著找她麼。
容瑾好笑地看著容盈兒,“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容盈兒微微眯起眼,眼裡泛著寒光,“容瑾,不要給臉不要臉。”
容瑾發出一聲嗤笑:“容盈兒,你以為我容瑾是什麼人,是你的僕人麼,對你的話悉聽尊便。”
容盈兒聞言,眼裡閃爍著熊熊的怒火,怒叫一聲:“容瑾!”
容瑾雙手抱胸,目光嘲諷地看著一臉憤怒的容盈兒,“你不是很有本事嗎?”
容盈兒怒指著容瑾,“你……”
“你可以向皇上建議或者向太后建議。”容瑾突然想到什麼,譏諷地看著容盈兒,“或者你向皇上說你答應和親。”
容盈兒一張臉氣的鐵青,一雙眼憤怒地瞪著容瑾,“容瑾,你膽子不小,我們走著瞧。”說完憤怒的甩袖離開了。
看著容盈兒離開的背影,容瑾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回到福源宮,容盈兒氣的亂砸東西。
雲袖見容盈兒亂砸東西,一臉擔憂的說道:“小姐,您不要砸東西了,吵醒太后娘娘就不好了。”
啪的一聲,砸碎一個價值連城的花瓶,容盈兒氣呼呼地坐在椅子上,一雙美眸裡充滿憤怒和陰鷙,“容瑾那個賤人,我饒不了她。”給臉不要臉,她要她好看。
雲袖連忙倒了杯茶給容盈兒讓她消消火,“小姐,你和少爺一直都不對付,他怎麼可能答應幫你。”
“她以為她是什麼人,我是給她臉才去找她,不然你以為我會看她一眼麼。”在她容盈兒眼裡,她容瑾算什麼東西。
“小姐,少爺不願意幫你,你可以去找沈丞相啊。這次議和主要負責人是沈丞相,你去找他比找少爺有用。”
聽雲袖這麼說,容盈兒覺得很有道理,臉上露出一個欣喜,“你說得對,我應該去找沈臨淵。”去找沈臨淵,順便把他收入她的後宮。
“阿嚏!”正在書房看書的沈臨淵感覺到背後一陣寒意,很不雅地打了個噴嚏。
聽到沈臨淵打噴嚏,李敢很是緊張擔心,“大人,您不會感染風寒了吧,奴才去找大夫。”
沈臨淵抬手阻止李敢,“沒有,大概是誰在背後說我壞話吧。”不知道是不是她?想到容瑾,沈臨淵嘴角溢位一抹柔軟的笑容。
李敢看到沈臨淵唇邊的笑容,心裡很是疑惑,他發現大人最近一段時間很愛笑。雖然平時大人嘴角總是掛著溫和的笑容,但是並沒有多少真實。最近一段時間,大人經常笑,是發自內心的笑。大人是不是遇到什麼好事了?
容瑾剛到家就被鎮遠侯夫婦叫過去了。
對於晚宴上發生的事情,鎮遠侯夫婦已經知道了。
明月公主皺著眉頭,眼眸裡充滿擔憂,“如果皇上真讓盈兒去和親怎麼辦?”
鎮遠侯安撫道:“你沒聽瑾兒說啊,皇上和太后不答應盈兒去和親,你就不用擔心了。”
“可是……如果匈奴二王子執意怎麼辦?”
“就算匈奴二王子執意,皇上和太后也不會答應的,皇上和太后那麼寵愛盈兒,怎麼可能讓盈兒去匈奴受苦,你就放心吧。”
聽丈夫這麼說,明月公主覺得很有道理,心裡便放心了,“說的也是。”
“再說皇上和太后看在你面子上也不會答應的。”
明月公主點點頭:“你說得對。”
聽容瑾說容盈兒在晚宴上表演歌舞大放光彩,鎮遠侯微微蹙眉,“盈兒實在是太亂來了,怎麼能當著滿朝文武大臣的面表演歌舞。”
“盈兒表演歌舞也是想給晚宴助興。”
鎮遠侯不滿的蹙著眉頭,“太張揚了。等她回來,你好好的說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