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聽罷,頓時停止了討論,朝江絮看過來。
她們也想知道,但因為跟江絮不熟,並不好意思問出來。聽到方麗紋問出來,全都凝神靜聽。
“我娘並未被下堂。”江絮淡淡答道,“她被降為平妻,生下我之後,身子不太舒服,便去了莊子上靜養。”
其他人聽罷,兩兩相視,臉上全都露出恍然。再看江絮的眼神,便帶著一股憐憫與同情。
她們都不是天真不諳世事的姑娘,從小生在在高門大戶,見慣了傾軋之事。況且身邊不乏這樣的例子,因此全都在心中勾勒一出“寒門學子出人頭地之後拋棄糟糠之妻,另娶高門貴女”的戲來。
與真實情況,大差不差。
“所以,姐妹們說我是庶女,我卻是不認的。”江絮挑眉一笑。
她是正兒八經的嫡女,雖然可憐了些,卻容不得別人說她一句庶女。
聽了此事,眾人再看江絮時,那分嫉妒與不服氣,便
那分嫉妒與不服氣,便消散了許多。
“江小姐如今也是苦盡甘來了。”
“是啊,如今燕王和晉王同時求娶,可見是好日子要來了。”
她們想起之前江絮對她們說,用淘米水洗臉的事了。結合江絮方才講的一番話,頓將她這些年的生活之艱辛,給想象了出來。
本來因為被燕王和晉王同時求娶的嫉妒,也都消散大半。至少,她們從小錦衣玉食,要什麼有什麼,連尋常的米飯都不吃,只吃精貴之極的南方粳米。
淘米水?她們都不知道有這個!
眼見江絮被眾人圍住,或說或笑,眨眼間氣氛變得一派和睦,白靈卉的眼睛沉了沉。
“來人,上茶。”這時,方麗紋叫過門外伺候的小丫鬟,囑咐了幾句,“咱們樓裡最好的花茶,各泡一壺呈上來。”
小丫鬟領命去了。
“不知道予彤的病怎麼樣了?”一眨眼的工夫,白靈卉又恢復了熱情好客,頗關心地問道:“我給她也下帖子了,她只說身體不適,可是那日爬山累著了?”
想起江予彤臉上的烏龜,江絮勾了勾唇:“並無大礙。白小姐的關心,我回去後會轉達給彤兒的。”
“並無大礙的話,怎麼不肯來?”白靈卉撅嘴不悅地道。
其他人倒沒說什麼。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