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上面一盤火，下面千萬個心眼子，我看你不爽，確實不爽，那就幹了再說。

“得了得了，不扯這些有的沒的了，昨天又忙活一整天，晚上就在你家蹭飯了。”老吳拍著我肩膀笑著說道。

“吳衡啊，何瑩不在家麼？”

“在啊，在家我就不能來蹭飯了？”吳衡笑了笑。

“可以是可以，但你就忍心讓你老婆獨守空閨啊。”蘇蓉這些問題在我看來根本就沒必要問，我不也想著去老吳家玩有些麼，男人麼，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想要逃離家中，跟窗外的明月一起對影成三人。

我完全能夠理解這樣的感觸，我示意蘇蓉不要問了，但蘇蓉根本就不想理睬我。

“偶爾，想自由一下，在小夜子這兒說說話，放鬆放鬆。”

“也對，你們男人之間總有說不完的話，這樣也挺好的。”蘇蓉的目光看老吳的時候別有深意，略帶審視。

“哎，蓉蓉，你去把那個燕窩做了先吧，我想吃冰糖的。”我推著蘇蓉去廚房，蘇蓉輕輕的嘖了一聲，“現在就開始給吳衡打掩護了，壞夜哥？”她捏了捏我的臉，我反正是一頭霧水。

蘇蓉去廚房的時候，說了句，“你們男人之間有話，去書房聊吧，省的說我這個人話多，燒好了我喊你。”

我也確實跟老吳去了書房，關上門，我搖了搖頭，蘇蓉說話一旦有這樣的腔調，明顯就是掌握了一定的證據。

“這女人啊，有時候過度聰明，蓉蓉搞的我心裡慌慌的啊，老吳你是不是被抓到什麼把柄了？”

“嗯，之前，有一次抱夢芸的時候，被蘇蓉看到了，就在你們家樓下。”老吳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你膽子也太大了，何必呢這是，要親熱也找個沒人的地方親熱啊，蓉蓉本來就喜歡懷疑和審視···”

“我這不是親熱，只是出差之前，她要給個什麼離別的擁抱，我當時都沒想那麼多。”老吳嘆了口氣。

“那你怎麼不跟蓉蓉解釋呢？？”

“解釋什麼，我心思本來就不純，而且夢芸被蘇蓉套了不少話呢，我解釋起來就是越描越黑，你要幫我解釋，當時候她就該說你是為虎作倀了。”老吳笑笑。

“哎，我說呢，感覺蘇蓉剛才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像是有潛臺詞在，那我要不要叫何瑩姐過來吃飯？？”

“叫什麼，我現在就想清靜清靜，現在每天殷勤的很，買了好幾套情趣內衣，飯都不吃就想把我榨乾，我還是消停會吧。”老吳有些頭疼。

“哈哈哈，可以可以，這個計謀，用身子餵飽你，省的你出去跟冷夢芸有更多的想法。”

“你踏馬有啥好笑的，都快腎虛的人了，還嘲諷我，你這可是有兩個，知道嗎？”老吳沒好氣的白了我一眼，我一時語塞，“有時候真羨慕你，蘇蓉和秦婉這樣的女人，為了你，都快把自己的個性給磨平了，也難怪林羽衷會打你了。”

“磨平，我覺得，還好吧···”我底氣不是很足的回答到。

“蘇蓉在學校，基本就是冷若冰霜，不會與別人多言，收到什麼玫瑰花一堆，她也是隨手就扔掉，秦婉也是一樣，溫柔可人，但絕不會跟其他男生有任何獨處的時間，拒絕別人的各種好意，每天的生活就是兩點一線。”

“我本來是不想那麼早跟你說這些話的，但是江夜，你能給蘇蓉和秦婉的未來，是不確定的，你明白麼？你跟蘇蓉和秦婉都做了越過底線的事情，跨過了她們的山川河流，我知道你也在努力，也想要給秦婉和蘇蓉一個交代，但是，你給的了麼？”老吳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肩膀。

“我自認我沒有辦法調節何瑩和冷夢芸之間的矛盾，最近這些事情越來越讓我覺得，抉擇是無比的痛苦，生活不適合galgame，也不是動漫，不可能存檔再去通關另一條線。”

我沉默了，有些不知道怎麼應對。“可是···”

“你聽我說完，退一萬步講，你有沒有考慮過現實的問題？就算你能夠協調蘇蓉和秦婉，那你最後娶誰？是兩個都不娶？還是兩個都娶了？還是隻娶一個？？？無論哪一種，都是不可行的，而且江夜，你可能不太清楚，秦婉她在學校裡，嗯···，這些話，留到之後說吧，吃完飯，咱們去散步一會。”

我咬著自己的指甲，老吳突然跟我說的這些話語，讓我的心中，那已經被小心翼翼包裹起來的裂縫，那被用愛情的甜蜜沖淡的傷痛，慢慢的，變得明顯，而又清晰起來了。

是啊，將來，是娶秦婉，還是娶蘇蓉，我一直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