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辦法幫你解答，但，我其實想的是，你的心能越散越好，至少能多容下一個我。”

“你這個自私的女人，說來說去，不還是想當我的情人？”

“不要，不要當你的情人，哪怕只是給你煮煮飯，洗洗碗，什麼都好，就是不要做你情人。”林素柔堅定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啊？你這傢伙還這麼有高潔的情操？”

“我要得到你的心，哪怕一點也好，至少也要讓你喜歡我啊，我不想只在你面前做一具行屍走肉，只是供你發洩慾望的玩物，我不想這樣···”

“嗎的，誰說情人就是發洩慾望的玩物了？情人，英文那叫lover？沒有愛，能成情人？當然，**肯定也是愛的一種。”

“但是狹義的情人，就是透過金錢作為維繫關係，就是玩物！我才不要被你從骨子裡看不起，就像個高階的妓女一樣！”林素柔一臉堅定的看著我，似乎她的身上揹負著什麼神聖的使命一樣。

“我能問你個問題麼？”看到林素柔這個樣子，我的臉上突然變得認真起來，心中覺得有些可笑。

莫名的情緒堆積發酵之後，總要有個宣洩的出口，我把心中的鬱悶和痛苦，壓縮成了某種難以言喻的方式，丟向了林素柔。

“你能保證你身上的每一寸，只有我一個人摸過？你能保證你還是處女麼？”

“前面當然不能，我跟男嘉賓都還握手過，但是後面，我當然能保證！”

“那跟我那樣子上床，也是第一次？”我的言語中帶著譏諷，說實話，我不太信，顏玉兒那種大大咧咧但對關鍵東西看的無比重要的女人我還相信，但是林素柔？

“你，江夜！絕對是第一次，我就只跟你這樣過一次，壞人，你，你這是什麼表情。”

“大名鼎鼎的周旋於男人中間的林素柔同學，你會只做過這樣一次？你能夠拜倒在金錢腳下一次，就絕對有第二次！”

“我明明就是那一次！我明明就只有，你憑什麼汙人清白？？”林素柔從我身上坐了起來，臉色再一次的漲紅了。

“你不是為錢出賣過自己的尊嚴嗎？堂堂學生會會長，校級幹部，還不是穿上那樣浪蕩的情趣內衣，在我面前不遺餘力的勾引我，你現在跟我說你想擁有愛情，不想當高階妓女？不想當情人？你在開玩笑麼？聽過狼來了的故事麼？我告訴你林素柔，你踏馬的就是···”我提高了聲調，不知道怎麼的，看到林素柔這幅模樣就有些來氣。

其實說穿了，今天煩悶的情緒，似乎都扎堆發洩在了林素柔這個無辜的女人身上。

我莫名其妙的戳到了林素柔最為薄弱的地方，狠狠的撕扯著她的傷口。

我沒能說下去，因為我看到了林素柔的表情，她的小嘴微微長著，眼眸裡有著痛苦難言的情緒。

林素柔自然是難過無比，再度紅了眼眶，沒有控制住，眼淚就滴到了我的嘴邊，嚐了一口，澀澀的，原來林素柔的眼淚，也是這般的苦澀啊。

“江夜，你怎麼能這樣子說我，怎麼，我，不要這樣子，好嗎，我知道你不開心，可是你也不能，不能一生氣就隨意的，欺負人呀，嗚嗚嗚。”林素柔似乎是剋制不住，她想去抹眼淚，雙手都被我一把抓進了懷裡，只能任由著眼淚流淌，哭的梨花帶雨。

“對不起，我，發脾氣了，亂說話了，素柔，你，你別哭了。”我嘆了口氣，輕輕的揩去她的淚痕。

林素柔嗚哇的一聲，就低頭埋進了我的懷裡，慢慢的剋制住哭聲，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在這樣子的地方很敏感，“我明明沒有的，明明沒有的，江夜，我真的沒有。”她的聲音含混不清，哽咽著要向我證明什麼。

“好了好了，知道你沒有，別哭了，知道你不願意當我的女人，以後不會惹你生氣了。”

“不是，不是不願意當你女人，是不願意當你，當你情人。”林素柔抽泣著說道。

“都這時候了還咬文嚼字，你傻不傻啊？”果然，發洩一時爽，最後還得自己安慰，還讓林素柔被我惡狠狠的說了一通這麼刺耳的話語，真是要死了。

“我就是傻，我就是大傻妞，才會喜歡你這樣的壞人，口無遮攔，亂髮脾氣的壞人！”林素柔的聲音還是有些顫抖，我突然笑了一聲。

這段時間，真是莫名其妙，毫無邏輯的戲劇性發展，確實讓我猝不及防，罷了罷了，我也不想思考了。

“林素柔，下午這會議室，沒人進來吧？”

“沒有。”

“讓我抱著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