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她的唇瓣,蘇蓉到最後,自然是紅著臉,乖乖的縮在我的懷中,左擁右抱,只能過過手癮,當然,這也足夠了。
我開始滿腦子想著,關於那個學校文化周演講的事情。
······
兩週的時間,眨眼之間就過去了,我的腿在一週多一天左右,就徹底復原了,當然,在腿傷的日子裡,我並沒有一直躺在床上,而是跟著秦婉蘇蓉去Z大聽課,我聽課的範圍還是在近代史和文化貿易。
偶爾跟晉哥去聽哲學課,雖然很有意思,但我覺得,那就是一群瘋子的狂歡,每個人一開口就是引經據典,在課堂上跟老師罵戰,赤裸裸的鄙視著另外一種理論,師生之間,常常掙得臉紅脖子粗,但相當有意思,希修斯之船,白馬非馬,薛定諤的貓,這種一般型別的辯題早已不新鮮,大家後來開始討論的是缸中之腦,火車軌道,瑪麗的視覺,費米悖論這樣的更高階別問題。
我在此就不一一贅述了,有意思,但我被繞的暈乎乎的,思維跟不上。
而且坐在前排的那幾個兄弟,聽到我對哲學的歷史,人物,觀點,基本算是一知半解,笑了笑,帶著哲人特有的自負,推了推自己的眼睛。
“如果一個農民都來談論哲學,那就是玷汙,真理往往藏身於荒野之中。”
旁邊一個兄弟,則援引道德經的話語,“上士聞道,勤而行之,中士聞道,若存若亡,下士聞道,大笑之,不笑,不足以為道。”
老吳來找我的時候,聽到這幾個兄弟這麼一說,有些無奈,“聽哲學課純粹是找虐,這些傢伙看的書賊多,沒的比,一群瘋子。”
我當然知道,天才和瘋子只有一線之隔,我接受他們的嘲諷,我確實不懂,而這些傢伙的想法就是,人是一根會思想的葦草,如果你什麼都不懂,就別在哲學課堂上出現了。
這裡是屬於強者的殿堂,弱者毫無棲身之所。
不過晉哥還是能跟他們交流的,晉哥現在每天看的書籍更多了····
這小小的插曲更讓我對Z大充滿了好感,第一次被嘲諷之後這麼高興,而後,在我苦苦思索了差不多一週時間的演講稿,終於有了靈感!(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七章理論物理與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