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一個直男的腦子裡,大概充斥的,除了騎馬與砍殺,就是性與愛了,在荷爾蒙衝昏我的頭腦時,秦婉那變得炙熱的嬌軀和她軟糯的輕聲細語,讓我根本把持不住,我在黑暗中,看到她的白色睡裙被掀起的時候,就好像聽到了“為了部落”的一聲咆哮。
去***哥哥與妹妹,貝多芬就喜歡他表妹,林黛玉和賈寶玉不也彼此相愛?還有姑蘇慕容和王語嫣,哪一個不是表哥表妹,好吃不過海味,好玩不過表妹,這句千古名言,今天,就要在我身上應驗了,德國骨科在向我招手!
這一刻,我是原始藝術的繼承者,我像野獸一般,迅速的脫下了自己的內褲。
婉兒嬌羞不已,不敢發出聲音,遞上嘴唇讓我親吻,小****的溫柔挑逗著我最原始的慾望。
“哥,是不是很想很想了,沒,沒事的,你要的話,就,給你呀。”
婉兒的身子湊近,她的芳草萋萋,她的桃花潭水,她的玉兔,她的一切,都是我的,等等。
小範圍的動作試了好幾次,我發了一個相當嚴重的問題,進不去。
我可能錯誤的估計了平面幾何和立體幾何的形勢,我真想哭著對秦婉說,AV裡都是騙人的,婉兒側身靠著我的這個姿勢,我是怎麼樣都進不去,三過家門而不入,說的就是我。
我滿頭大汗的乾著急,秦婉也想幫忙,但是處女地的開墾往往伴隨著艱難的努力,至少讓我有個明亮的視野吧,在一片黑暗之中,炮兵如何對準方位。
進不去這種體驗,太差了吧,我曹,這我急的真的不知所措了···
“婉兒,到底在哪兒···”
“哥,我也不太清楚,明明就在那兒啊!”秦婉也感受到了我的著急,然而是真沒辦法,這妮子也不清楚關鍵方位。
越著急,我的動作越大,而秦婉身上的睡裙已經徹底的褪掉了,我還是沒有進去,蒼天啊大地啊,我真的是個白痴,什麼叫做處男的悲哀,妹子就在你眼前,我眼瞅著就是進不去。
而後,就在我想直接把秦婉攔腰抱起,讓她坐在我身上的時候,蘇蓉夢囈般的在我耳邊說了一聲···
含混不清的話語,但我立刻嚇得一個哆嗦,是真的被嚇到了,可憐的我的小兄弟被這樣一嚇,直接在恍惚之中,沒了剛才的威風。
這我能怎麼辦,我能怎麼辦,心中的惆悵與無奈,讓我痛苦的閉上了眼睛,老子回去就把我F盤十二星座運勢裡面僅存的那些精神食糧給刪除了,Md,明明上面告訴我,什麼姿勢都可以,但是實踐起來,根本不可行啊。
“婉兒,算了算了,不鬧了。”在受到了蘇蓉的驚嚇之後,我發現了,這是天意啊,天不要讓我在這個晚上推到我妹妹,我終於明白了處男的不易。
“剛才,精蟲上腦了,對不起啊。”我幫著婉兒把衣服穿好,“哥,變小了,好神奇啊。”
神奇你個頭啊,我無力辯解,只得把秦婉報進懷中,摸著她的大白兔,才能聊以慰藉。
我發現了,這整個事情,全TM怪林素柔!
如果不是****的林素柔拍照片,我就不會被蘇蓉教訓,如果不被蘇蓉教訓我就不會使出調情打法跟蘇蓉在床上嬉鬧,如果不是跟蘇蓉在床上嬉鬧,我就不會****焚身,想要跟秦婉發生關係,現在好了,萎了,我找誰說理去?
我暗暗的握緊了拳頭,明天,老子要打爛林素柔的臉盆和暖水壺,讓她知道,誰才是真英雄!越想越氣,到嘴的肉沒吃到,煮熟的鴨子飛了,婉兒這麼配合我,現在這妮子,不會懷疑我能力不行吧,天哪!!!
秦婉摸了摸我的額頭,安慰道,“哥,估計你是累了,嘻嘻,睡吧,反正來日方長,你就彆著急了。”
哎,被蘇蓉這麼一下,也只能如此了,我應了一聲,吻了下婉兒的臉,而後逼迫著自己睡去了,睡個P啊,這我能睡得著麼。
在哄著秦婉睡著之後,我默默的起身,我現在,只想安靜地大便,沉湎於懷念,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我真想問問老吳,如何在黑夜之中找到回家的路。
想想這個時候老吳應該是激戰正酣吧,坐在馬桶上,我翻閱著我的貼吧,黃易新聞,反覆的思索著自己為什麼失敗。
最後還是得出了一個結論,我明天要去把林素柔的暖水壺給砸了。
睡到床上,秦婉嘟囔了一聲,把手放在了我的肚子上,蘇蓉又貼緊了我,喃喃低語著什麼,女人在這些方面真的是很敏感,就算在睡夢之中,也要找尋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