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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有些眼熟。

在她面前,是一個曲面屏,DOTA2的畫質近乎被極致的拉大了,我的那個玩家國度跟這個畫面比起來都還有些差距。

剛才卡爾的連招和嘲諷,就應該來自這位操作者,我慢慢的從床上支起身子,好吧,現在我能感受到我的腿和我的手了,腦袋還稍稍的有點疼,這用中二的話說,應該是生命體徵恢復正常了吧??

用我的腳想一想,都知道這裡不是天堂,是這位DO友,救了我一條狗命!!

這麼說自己好像又有些過分,等等,妹子,DOTA?

朋友,你要知道,現在,14年,一個玩DOTA的妹子?而且是一個玩卡爾的DOTA妹子??

知道這是什麼機率麼?差不多相當於你單抽出了SSR,哦不,相當於你單抽出了3個ssr。

DOTA的遊戲性,對於妹子玩家的不友好程度,從大局觀到補刀,再到你對整個局勢的判斷,不同裝備的分析,粗礦的原始技能博弈,血與肉的戰歌,以及那典型的歐美戰錘暗黑系的人物模型,沒有幾個妹子能玩下去,就算能,也是陪男朋友,操刀祈求者如此行雲流水的暴走?

這近乎是不可能的,所以我懷疑,我是不是真的到了天堂,也只有在夢中和死後的世界才可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那個,我是不是,已經死了?天使小姐?”

我想在我面前的這一位姑娘,背影有些熟悉的原因,大概就是我所有的記憶體融合在了一起,這樣塑造的姑娘,肯定熟悉而又陌生。

當我的腦洞開始大開,我又看了看天花板,嗯,這天花板上存在的這些淡藍色紋路和那些似乎在遊弋的海豚,有點像克里特島上,米諾斯王朝宮殿的壁畫。

那整個衣櫃,就是一副梵高的向日葵,星空也就在這咫尺之間流動。

在看看放在簡單的白色木質床頭櫃上的電話,像是上世紀60年代的造型,那臺燈像是金盞花教堂的縮影,而包裹住我的被子,應該是最為溫柔的墳墓,我看到了鳳凰的蹤跡。

死人總覺得自己沒有死去,夢境也會變得真實起來。

“所以,天使小姐,這把DOTA打完,能否送我去孟婆橋?或者說是三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