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爺身邊兩名護衛,也許是他們綁的人也不一定呢。自前幾日世子爺出門不讓小的跟隨,小的就再也沒瞧見過世子爺!”
“大膽奴才,世子沒在眼前,便由得你潑髒水不成?”
人證物證俱在眼前,南平郡主面色越來越白,心中越來越慌,當著所有人的面兒,只能嚇唬府中奴才,只望他能改了口供。
馮九道審案的老手,寧謙又十分配合,開審之初便命人送來了筆墨紙硯,又有跟著的筆吏寫下供詞,南平郡主喝的再兇,那筆吏將供詞放到了小廝面前,迫於夏府虎視眈眈的護衛,他也不得不按下了手印。
從頭到尾,竟無人再理會南平郡主的喝問聲。
就連晉王,亦只能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保持了沉默。
他心中另有大事,就算此刻定了寧景世的罪,只要等到太子登基,一切皆有重新來過的可能,又何必急於這一時呢?!
只盼著寧景世不要再犯蠢,這個當口自己跳出來。
“父王,您真的不管阿寧的死活了?”
晉王再一次意識到了自己教育上的失敗,從來沒有教導過女兒為別人著想,永遠只以自己為中心。
寧謙去送馮九道與夏景行,京兆衙門的差役將涉案人員押解了一同離開,晉王目光只能追隨著已經絲毫不將他放在眼裡的青年離開的身影,聲音裡是從來都沒有過的疲憊:“南平,為父已經盡力了!”
兩方對壘,他已不是夏景行的對手。
對方早不懼他的身份權勢,因為那人一步步從泥濘裡爬了起來,再不是卑微少年,任他生殺予取,任他肆意侮辱踐踏。
看他腳步沉穩目光淡漠從鎮北侯府裡踏出去,寧謙追在身後放軟了語調央求:“阿行,既然回來了就留下來吧?!阿行要不過兩日跟你媳婦搬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