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求得一線生機,“我也知道過去是自己過份了,做了婆婆總想著要在兒媳婦面前立威,讓大姑娘過的不痛快了,還不肯約束二郎,可到底他與你夫妻一場,如今我知道錯了,只求郡主跟大姑娘給我個贖罪的機會……”
南平郡主聽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到底忍不住了,打斷了她的哭哭啼啼:“崔夫人這話說的,敢情你求上門來,我們家就得出手相幫?說起舊情,本郡主倒不知道侯府還與崔府有何舊情。當日鬧的雞飛狗跳,你們家既瞧不上我家女兒,娶回去還要作踐,任憑妾室騎在我家阿蘭頭上,倒誠如夫人所說,有這等舊情,崔家出事了,我倒是應該進宮求求皇伯父,遇上崔大人這等官員,務必要重判,才好平民怨,警示後來者!”
崔夫人聽出南平郡主話裡的怒意,立刻朝著她坐的方向磕了幾個頭,十分乾脆道:“文氏不敬府上大姑娘,我這就回去打發了她出去。只她生下的磊哥兒卻是崔家子孫,當日也還要叫大姑娘一聲母親,他又小小年紀,不如流落在外,還請郡主開恩!”
事關崔連浩與崔二郎,文姨娘的生死存留並不重要,哪怕她是磊哥兒親孃。崔夫人疼親孫子,可是對於生了親孫子的女人來說,卻並無疼愛憐惜之情。
寧景蘭唇邊露出一抹諷刺的笑意來,果然崔家人愛權勢,毫無人情味。文姨娘與崔二郎你儂我儂的時候,大概做夢也想不到會有被崔夫人捨棄的一天。
同樣作為曾被崔家人捨棄過的一員,這一刻她心裡冷到了極致,愈加瞧不起崔府為人,不用南平郡主開口,她先開口送客了:“崔夫人還請回吧,文氏不敬我,仗著誰的勢,夫人應該比我清楚才對。如今又何必在此惺惺作態呢。侯府與崔府如今半點瓜葛也無,崔夫人日後也不必上門來求,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