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在這件事情上爭執。
直到夫妻倆離開護國寺,他還在思考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夏芍藥只覺得夏景行打量自己的目光很是奇怪,摸摸自己的臉:“我臉上沾了灰塵?”
夏景行點點頭,見她自己在臉上胡亂摸了兩下,一迭聲問:“可乾淨了?”這是拿他當鏡子呢。他便搖頭,看她淨如白瓷的臉蛋一塵不染,但她自己卻渾然不覺,還真當自己不小心弄髒了臉,“別動,我給你擦。”
夏芍藥真個不動,水潤黑亮的眸子裡是滿滿的信賴,別提多乖了。
夏景行裝模作樣在她臉蛋上左摸一下,右摸一下,足足摸了五六下,也不說有沒有擦乾淨,還摸來摸去,這下夏芍藥開始懷疑了:“到底乾淨沒有?”
“馬上就好。”
她睨到夏景行眉眼間洩露的絲絲笑意,才覺受騙,一把拉下他作亂的手,瞪著大眼睛乾生氣,只覺不解恨,忽拉起他的手來,揪著食指咬了一口,明明都用了點力的,偏夏景行面色不變,還帶了些說不出的戲謔的味道,她這才鬆了口甩脫了他的手。
“壞毛病老是改不了!”這輕浮的性子,怎麼揹著人就冒出頭了呢?
方才在寺裡,當著爹爹的面,他可是很規矩有禮的。
夏景行抬手看時,但見自己食指上印著幾個深深的小牙印,不覺間笑出聲來:“你屬小狗的啊?”沒看出來還會咬人呢。
“你怎麼知道的?”夏芍藥生肖可不屬狗的嘛。
忽醒起他這是在罵自己,她面上頓時滿布了紅霞,瞪他一眼,轉過頭去瞧窗外的景色,半日才扭頭回擊一句:“你屬猴子的啊?”
夏景行順著她方才的話逗她:“你怎麼知道的?”還直樂。
明明不是!他可是比自己大著三歲呢。
夏芍藥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只能瞪他一眼,小聲嘀咕:“無賴!”真是讓人又好氣又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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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回府,夏景行跟夏芍藥說一聲去會舊友,恐要喝酒吃飯,晚飯不用等他了,便帶著保興出門去了。
夏芍藥自下午在車裡被夏景行逗著玩,總覺得哪裡有點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