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問道:“怎麼了?幹嘛皺著個眉,會長皺紋的。”
霍先生卻將她一把攬進懷中,他將下巴靠在她的頭頂,語氣中透著些沙啞,“安安,我已經三十八歲了。”
“這個我知道啊。”
“可是我還沒有孩子。”
“……”
“給我個孩子吧,好不好?”
夏安安將臉埋在胸口,一張臉紅得不成樣子,“我是你的妻子,自然是有義務給你生孩子的啊。”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等不及了。”
霍先生說完這話便直接將她打橫抱起向樓上走去,夏安安那要出口的話便被他用行動給堵了回去。
她無奈的嘆息一聲,好吧,他憋了這麼十幾年,這是他應得的。
雖然在夢中她已經見識過了霍先生的威力,而她自然也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沒想到現實中的霍先生更是要命。
剛開始的時候他倒是挺溫柔的,溫聲軟語的在她耳邊說著霍氏情話,比如“如果等下你餓了的話我就讓人給你買烤雞來好不好?”又比如“如果想上廁所的話就告訴我一聲,我抱著你去。”再比如“如果太疼了的話你就咬我的肩膀,不要對我客氣,你要怎麼咬我都不疼。”
雖然跟她預想的差了十萬八千里,可是這些話聽在耳中她卻覺得暖心得很,他並沒有說什麼“你真美”“你真是磨人”“我會死在你的身上的”這些聽著會讓人心潮澎湃的話,而是實實在在的,怕她餓,怕她內急,怕她痛。
夏安安輕柔的環著他的脖頸,將自己的身體主動的送上去,嗯,她一點都不餓,也不內急,也不怕痛,所以明軒,你就狠狠要我吧。
然後,霍先生果然就狠狠的要了她。
真的一點都沒客氣……
反正夏安安在睡過去的前一刻天已經黑了。
酣戰一場之後的霍先生一身輕鬆,他負責將老婆抱進去洗乾淨,負責將被他弄傷的地方抹上藥。
望著那紅腫的地方霍先生其實挺內疚的,雖然他剛剛已經極力的剋制著力道,可他還是將她給弄傷了,而她剛剛也沒叫痛也沒叫難受,還一味的迎合他,她卻不知道她的迎合更是要了他的命,有好幾次他都差點喪失理智。
霍先生雙手撐在她的身體上面,望著她熟睡的臉發呆,她睡著的樣子就像一個小孩子,圓圓的臉蛋上還泛著誘人的紅暈,簡直可愛得不像話。
他伸出手來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頭髮,手下的觸感溫軟細膩,美好得讓他貪念,真好,她就在他的身邊,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在他一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
他俯身在她頭頂髮間嗅了嗅,這是屬於夏安安的味道,他要一輩子都記得。
她的身體微微動了動,霍明軒就像是被刺到一般,立刻就要收回動作,他怕自己會吵醒她,她今天也實在是累著了,卻不想他剛一挪動,一雙小爪子卻突然摸到他的耳垂上,嫩嫩的指尖在上面輕輕揉了揉。
霍明軒身體一僵,低頭向她看去,她緊閉著雙眼,還在熟睡中,他這才鬆了一口氣,卻有些無奈的笑笑,“就這麼喜歡揉別人的耳朵?”
揉著他耳朵的夏安安卻突然無意識的說了句:“明軒,你是我的大耳朵兔子。”
某人目光柔和得不像話,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臉蛋,“對,我是你的大耳朵兔子,什麼都不惦記,專門惦記我的耳朵。”
夏安安被他捏得皺了皺眉頭,不舒服的挪了挪腦袋,或許是要發洩心頭的不滿,那捏著他耳朵的手突然向下一扯。
“!!!!!!!”疼死老子了。
霍先生急忙鬆開捏著她臉蛋的手,可是這傢伙卻依然揪著他不放,他被她揪得只能順著她的力道躺在床上,他一邊側躺在她身邊,一邊想方設法讓他的耳朵從她的魔抓中逃離。
可是這個女人擰得死緊,簡直不將他的耳朵擰下來不罷休的,霍明軒覺得再被她這麼揪下去,他的耳朵就要廢了,他索性伸出手來,頗猥…瑣的在她咯吱窩底下撓了撓。
夏安安被他撓得咯咯笑了兩聲,果然慢慢鬆開了他的耳朵,霍先生的耳朵好不容易才從她的魔抓中逃離,急忙用手揉了揉,他瞪了那個依然熟睡的女人一樣,不快道:“你簡直就是要殺了我!”
話剛說完,剛剛才鬆開手的女人卻又突然將手往他的耳邊摩挲,摩挲了半天也沒摩挲到想要的,她那好看的小眉頭頓時擰巴成一團兒,霍明軒望著她的小模樣,無奈嘆了口氣,抓住她胡亂摩挲的手指放在他的耳垂處,自暴自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