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何蓮想也沒想就點頭。
“……”,何桃頓時回了神,一臉不相信地看著傅石——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咋啦,”,傅石不自在地摸摸鼻子:“我就是覺得你今天抱了一天孩子,太累了,讓你休息一晚上。”
還學會狡辯了!休息個毛,照你說的休息,老孃明天就別想起床!
“我不累!”,何桃義正言辭地說道:“抱自己的孩子我咋會累呢!”
“可是,我覺得你累!”,傅石急了。
是你餓了吧?!
何桃翻了個白眼,對何蓮說:“冬枝他們還小呢,等再過一個月,你再帶他們睡吧!”
再過一個月也沒大多少啊!大姐和大姐夫明著在說累不累之類的,可是總覺得是在說別的呢,何蓮懵懵懂懂地,一會子看何桃一會子看傅石。
再過一個月?原來媳婦是真的要做雙月子啊?!
以前沒開葷的時候不覺得,自從吃過肉了再轉吃素,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啊!他可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終於盼到了開葷的日子,誰知道,媳婦,居然,這麼殘忍!
傅石蹲在角落裡頭埋在膝蓋上,他覺得自己都能立馬哭出來,咋就娶了這麼個狠心的媳婦啊!
“我看你精力旺盛一點兒都不累的樣子,”,何桃用腳輕輕踢了傅石一下說道:“不累的話就去把東屋和廂房的兩個炕都燒上吧,反正天氣也夠冷了,今天我們就搬到暖房睡!”
“終於要睡炕啦!”,何蓮雀躍無比。當初房子一修好,她就問過那個奇奇怪怪的臺子是幹嘛的,何桃跟她解釋了以後,她就一直盼著冬天早點來,她能早點試試睡熱乎乎的床是啥感覺!
傅石悶著頭說了聲:“好吧,我這就去。”
東屋暖房中間做了木門,拉上木推門後火炕佔了大部面積的一半就成了獨立的小房間,保證*的同時還能用來調節室內的溫度,火牆太熱了就把門推開,嫌冷了就把門拉上關住暖空氣。
何桃兩輩子第一次進炕房,感覺其制暖效果比起空調絲毫不遜色,尤其是把推門拉上以後,小房間裡更加暖和了,她待了一會兒就有些微微發汗。
“白天在外面一整天也沒覺得冷啊,可是我剛從我屋裡出來就打了個冷顫。”,何蓮蹦蹦跳跳地走進來,一陣感慨:“炕房真是太暖和了。”
一冷一熱很容易感冒。這時候的衣服又不像現代那樣穿脫方便,何桃思量著應該做幾件厚披風或者大棉袍,在暖屋穿單衣,出門就套上披風或者袍子。她想到了就指揮何蓮去庫房搬布料,姐妹倆脫了鞋坐在炕上嘰嘰喳喳地討論起來,連冬枝和冬葉兩個都在暖哄哄的炕上玩“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一起哈哈笑”的遊戲,與一直默不作聲的傅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時候已經是初冬時節,日頭短,天很快就黑透了。孩子們吃飽了喝足了又繼續呼呼睡大覺,何蓮也抗拒不了熱炕的誘惑早早地回了自己屋。
終於屋裡就只剩下何桃和傅石夫妻倆,何桃伸了懶腰,捶捶肩膀對一直愣在角落裡的傅石說:“石頭,幫我搓澡唄!”
石化已久的傅石頓時熱血沸騰,“嗖”地一下站了起來,激動地說:“好的,媳婦!”
說完就麻利地去準備洗澡水。
何桃收拾了換洗的衣物施施然地走到浴房,一進門就看到傅石肩上搭著帕子浴桶邊,就跟端菜上桌的店小二似得。何桃慢騰騰地開始脫衣服,眼角餘光瞅著傅石從店小二漸漸變身至等菜上桌的客人,而她就是那盤菜。
她掩住重要部位壓低聲音申明道:“只准看,不準摸!”
說著就爬進浴桶裡。水熱度適中,還放了她偏愛的茉莉香粉,舒服得她不由自主地輕輕呻。吟了一聲。
傅石腆著臉說:“媳婦,不摸我咋幫你洗澡呢!”
“……”,何桃也覺得自己苛刻了一些,清咳了一聲說道:“那就只准有洗澡的動作,別的不能做。”
“哎!”,傅石果斷伸手抓住了何桃因為生育哺乳而漲大了不少的一對包子。
“鬆開!”,何桃想也不想就打掉:“認真搓澡!”
傅石很委屈地說“我是想從這兒搓起來著。”,說完再次果斷地抓住包子,輕輕揉捏起來。
“……現在呢?”,何桃有些咬牙切齒地問。
“現在是輕輕地搓。”,傅石很肯定地回答。
“輕輕地搓你個頭啊!”,何桃勃然大怒。忍耐的不止是他一個人好吧!她也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