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幾個凳子,這次也能一併送過來吧。”
“可以,你儘管放心就是。”肖大槐笑說。
中午時分肖予衡就回來了,談好的價錢,加上吳叔在縣衙裡有熟關係,改下房契也很快。在拿了錢高興的眉飛色舞的掌櫃店裡定了一桌酒席給吳叔答謝。吳叔要自己在店裡吃還是帶回去和家裡人一起吃都隨便。
“後來你還給了吳叔中介費了嗎?”林蘇問。
“給了。”林蘇說,“後來又給了三十兩,加上之前的二十兩就是五十兩,差不多了,這也做了將近千兩的買賣了。”
“他就嘴皮子一張就是五十兩,真賺。”林蘇說。現在家裡銀錢又少了,又要精打細算了。不過林蘇也不是很焦慮,畢竟他畫傘面來錢快。
“吳叔在城裡人面很廣,我五十兩是給的比較多,但是說不定日後還要麻煩他的地方,先結個善緣也不錯。”肖予衡狼吞虎嚥的吃著午飯,最近大概是到了要抽條長個的時候了,總覺得肚子餓吃不飽,這得虧是現在家裡有錢了,要是還是先頭穿過來缺衣少食的時候,指不定就要餓個半死。
“等過幾日,那家人搬走了,我帶你上城裡去看看咱家的店鋪。”肖大槐說。林蘇點頭。
“你把族老,里正的年禮先拿出來,我今天下午先送了這兩家的年禮。”肖予衡說。
“聽說族裡要推一個族長出來,你去族老家去的時候也問一嘴,若有板上釘釘的人選了,今年也先送一份年禮去吧。”林蘇說。肖家村大半村都是一個族譜上的,雖說現在半村都是泥腿子,但是族長這位置也很多人盯著,之前一個族長壯年猝死,族裡就有人鬧鬧喳喳的要當這個族長,許久沒管事的族老就出來做那定海神針,這都大半年過去了也該有個決策了。
從來肖予衡和林蘇對這些事都不太在意,畢竟現代人都注重小家,對宗祠的力量都沒那麼深刻的認識。只是穿越過來快一年了,見識自然要見漲,宗祠在古代,是絕對不能得罪的一方。宗祠的力量,就這麼說吧,不透過官府,宗祠要死個把人輕輕鬆鬆。
林蘇想到,肖予衡雖然姓肖,但是到肖家村來也才一年時間,實在根基短淺,少不得要多多討好幾位在村裡說的上的話。這些肖予衡也懂,他點點頭。
“不是花妞兒的大伯也想競爭一下族長,之前還來做二虎叔的工作了,二虎嬸當笑話說給我聽,別說什麼兄弟齊心,其利斷金。一個連親生弟弟都容不下去,要趕著淨身出戶的人,還肖想別人會選他做族長,竟都把別人當傻子不成。”林蘇說。
“二虎叔的哥哥說實話也就那樣,他老婆才是極品,雁過拔毛的,半村的婆娘都和她吵過架,家裡大女兒到了說親的年紀,村裡竟然沒一點動靜,讓人去鄰近的村裡放個風聲也沒人接話,只能把女兒遠嫁了。”林蘇說。
“既然他沒可能當個族長,咱們就不用去理會。”肖予衡說,“二虎叔現如今和那邊面上情都沒有,和咱們就更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
“說起來,二虎叔在村裡的輩分也高,若他想爭也不是不能爭,他總比他大哥要風評好些。”林蘇說。
“二虎叔不會去爭這個的。”肖予衡說,“當年他分家不公,對族裡也很是失望,先如今也是面上緩和,讓他去討好族公什麼的絕無可能。”
“知道了,你看下禮單,可還要加減。”林蘇問。
肖予衡接過一看,“就這些吧,我先去送里正,畢竟里正可是官府認定的‘村長’。”
“去吧。”林蘇說。他準備的年禮都用木匣裝著,別人也不知道里面裝些什麼東西。肖予衡先去了里正家,送了東西,說幾句好話就出來了。里正是隔壁村的人,做了里正後續娶了一個肖家村的人做繼室,幾年做里正來不偏不倚,也不會過多插手肖家宗祠的事,是個識情識趣的人,看樣子還能做幾年里正呢。
肖予衡再還回家,拿了東西去給族老家。肖予衡今天有話要和族老說,所以族老說要留飯時肖予衡也順勢答應了。
族老還是很看重肖予衡的,覺得這個落難回家的族孫很有幾分聰明伶俐,只要沒有他爹的一朝得志骨頭輕,說不定真能有一份成就。族老有三個兒子,大兒子能幹在村裡頗有幾分顏面,但是這次選族長,族老把兒子壓下去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肖予衡是那個可以拉攏的人,假以時日,這小子必定在宗祠有說話的地方。
肖予衡開門見山的說自己置了一處鋪子,也想效仿之前城裡那間店一樣,今年村人得了店鋪的好處,明年一定會多種些,我這開了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