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瑟小心翼翼地環顧了四周,確定了大家正在各忙各的,才小心翼翼地附耳在裴念念的耳朵邊輕輕地說,“如果我像你這麼倒黴碰到像虞靜那樣的老戲骨,肯定也會跟你一樣被NG20多次的,噢,不對,說不定會比你更慘,被NG30多次。”
“噗,”裴念念忍不住笑出了聲音,頓時覺得心裡暖暖的,有錦瑟這樣的朋友在身邊,她忽然間覺得自已好幸運啊。
“你笑什麼笑啊,”李錦瑟拉了拉裴念念的小手,發現她的肌膚滑溜溜,又軟綿綿的,就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強調:“我說真的啦,你肯定不知道虞靜這個人吧,她可是娛樂圈內出了名的搶戲大王,凡是跟她有過對手戲的男女演員們都是有苦說不出啊,除了那些演技真的很好的老戲骨外,其他人在虞靜的面前反正我感覺就像一個跳樑小醜那樣蹦躂著。所以,你千萬別在意自已被NG的事情啦!”
“嗯,”裴念念這才發現李錦瑟的用心良苦,感動地抱住了她,喃喃地低聲:“謝謝你,錦瑟!”
“有什麼好謝的啊,”李錦瑟拍了拍裴念念的肩膀,朝著不遠處黑著臉的李導呶了呶嘴,“我先去準備接下來的戲份了,念念加油!”
說著李錦瑟一邊跑一邊朝著裴念念做出了一個“fighting”的動作來。
裴念念朝著李錦瑟揮了揮手,示意她趕緊去忙自已的事情吧。
忽然間,她覺得整個身子一暖,眼前出現了一件黑色的羊絨大衣蓋在了她的身上,念念順著眼角的餘光看到了踩在石板下面的那一雙白色的板鞋,乾乾淨淨地沒有沾染一點塵灰,抬眼一看,居然是師父那張熟悉又俊美的男性臉孔,替她默默地披蓋著大衣。
夏執的神情一如既往的雲淡風輕,但他水墨畫的眉眼卻悄悄地勾起了弧度,抿著唇色淡淡的薄唇正看著裴念念,漆黑的眼眸中含著點點細微的寒光。
“師父,”裴念念一見到夏執就開心得眉開眼笑,大大的杏眼中溢滿了滿滿的笑容,“你來看我了呀?”
夏執淡淡地嗯了一聲。
“疑,”裴念念像是發現了新大陸那樣圍著夏執走了一圈,發現今天師父穿得格外的不一樣,脫下了連日來不曾換的月白色長袍,反而穿上了一件灰色抓絨的外套,下面陪著一條藏青色的牛仔褲,腳下是一雙白色的板鞋,看著打扮分明就像一名剛出社會涉世未深的大學生啊,格外地青春,跟之前成熟穩重完全掛鉤不起來啊。
“師父,你這樣穿著看起來好年輕啊!”裴念念捂著嘴巴偷偷地笑著。
“咳,”夏執聞言不由地把握成拳頭的手放在了嘴角邊輕輕地咳嗽了幾聲,裝作不經意地詢問道:“還行嗎?”
“嗯嗯嗯,”裴念念把頭點得就像小雞啄米那樣厲害,兩眼笑得彎成了一輪月亮,口中讚美的詞語不絕於耳,“師父你這樣穿得好好看啊,真的很好看,師父你就要這麼穿嘛,以後都要這麼穿,我們拉鉤!”
“念念你真幼稚,”夏執說是這麼說,但他的小手指還是鉤住了她的小手指幼稚給她蓋了一個章。
裴念念此時的心情像是飛了起來那樣興奮,她一高興起來就有一個毛病,就是說話特別囉嗦嘮叨:“師父,師父,我看到你這麼穿了真是把我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給放了下來,你知道嗎我一看到你總是穿著那一身月白色的長袍,就忍不住想要替你扒下你的長袍,多少年了你都不曉得換其他顏色的衣服,你看你剛來這個時代了也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長袍明顯就跟現在的氛圍格格不入嘛,幸好你臉長得夠好看,不然你要是總穿著那一身月白色的長袍晃來晃去,人家不把你當成神經病才怪咧!”
夏執那一張雲淡風輕的俊臉總算是破功了,他失笑地搖搖頭,又好氣又好笑地捏了捏裴念念兩邊鼓鼓的臉蛋。
這小傢伙敢情是忘記當初說過了的話了吧?
是誰說他穿長袍中尤其是月白色這種顏色更能襯托得他容光煥發,帥氣逼人?
“別以為你說了這麼多,就能把師父的腦子給搞混了,”夏執咳了幾聲後,重新恢復了原本那張淡然的俊臉,看起來比別人有些蒼白的手指敲了敲裴念念的小腦袋,語氣是那麼的嚴肅:“念念,是誰教你走路的時候不長著眼睛啊,你忘記上輩子是因為什麼原因跌下臺階了?”
“哦,”裴念念低著頭,嘟了嘟粉嫩的小嘴巴,根本就沒膽反駁夏執的話。
“以後走路的時候不要蹦蹦跳跳了,知道了沒?”夏執扳著臉,繼續語重心長地教育道。
“可是,我走習慣了,”裴念念一聽到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