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納入他的府中!沒錯,這曹震啊,有龍陽之好,因他這個愛好啊,那江南的南風館可是賺的滿盆缽彩啊!”
“話說回來,曹震有色心,也有色膽啊。三番兩次派人去王爺下榻的遊說,也親自上門了幾回。不過王爺是何人啊,豈容得人這般的玷汙。在厭煩了驅趕這曹震之後,竟是一夜之間將整個曹家都控制起來!你們猜怎麼著,那曹震得知睿王的身份時,整個人都嚇傻了!不僅如此,還尿了褲子呢!三十多的人了,還被嚇尿,簡直就是丟盡了臉!”
這一段可是聽得聽眾們哈哈大笑起來,睿王的事蹟他們何嘗沒聽過,江南鹽稅一案睿王辦得可是轟轟烈烈,整個曹家因為將官鹽私賣,又徵收繁重的鹽稅,被睿王在三日之內連根拔起,不僅如此江南大部分的世家都受到了牽連,可謂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弄得當時整個江南都人心惶惶,那些世家們每日都提心吊膽的,怕成為自己成為第二個曹家。
不僅如此,那遠在雍京的曹貴妃居然也在其中插了一手!訊息傳回雍京,麒元帝震怒不僅將曹貴妃打入冷宮,更是要睿王將一干主犯從犯押解回京嚴審!
江南的事情鬧得實在是太大,而且江南是軍政要地,睿王在此鬧出如此大的動靜,且又觸犯了大多數人的利益,在睿王未回京之前,可是有人卯著勁的彈劾他,麒元帝那御案之上可是滿滿都是要皇上將睿王治罪的奏章!
可睿王是誰啊,那可是麒元帝最疼愛的弟弟,且不說麒元帝信任他,就光是睿王這麼多年為大麒所做的事情,麒元帝都不會讓有心人得手。更何況,英明神武的睿王又怎會被別人算計呢!
說書人把江南鹽稅一案說的細細密密的,幾乎是將所有的細節都說了出來,彷彿他曾經親臨過現場一般,而且這說書人字裡行間都充滿了對睿王的崇敬。
花卿顏聽得只想發笑,這說書人若放在前世,那就是雲書墨的超級迷弟。不不不,不止是這說書人,整個大麒的百姓怕都是他雲書墨的迷弟。
不過正因為是這樣,說書人的話才會引起聽眾的共鳴,誇讚睿王的話簡直不絕於耳。
不過在這一聲聲的讚揚中,卻是出現一聲諷刺的笑,顯得格外的突兀。
“哼,你們實在是太看得起雲書墨了,以那雲書墨的性子,若不是有太后和麒元帝護著,怕是這世上早就沒了你們如此敬仰的睿王了。”
原本還熱鬧非凡的茶肆瞬間鴉雀無聲,眾人下意識的尋找著說出此話的人,不過茶肆裡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一時半會兒眾人毫無頭緒。
倒是花卿顏第一時間順著聲音看過去,說話的那人坐在他們對面的雅間,雖隔著一個大大的天井,但花卿顏還是能清楚的看到對面的情況。光是看那主僕三人的服飾,花卿顏便可斷定三人非富即貴。
“哼。”就在花卿顏思考為何會有人對雲書墨抱有敵意之時,身邊的餘佳敏卻是冷哼一聲,“睿王豈是你這樣的人能隨意汙衊的,且不說睿王的勢力,就單單是睿王本人就不需要任何人護著!”
身為雲書墨的手下,怎麼容忍得了有人在她面前貶低睿王。餘佳敏眸子一掃,帶著無盡的凌厲。
餘佳敏的聲音不大,可卻偏偏讓在座的人都聽了個清清楚楚,一時間附和聲連連響起,所有人都非常的贊同餘佳敏的話,還將睿王的戰績都搬了出來,你一句我一嘴的,一副與有榮焉的模樣。
花卿顏注意到那紫袍男子臉上閃過一絲複雜之色,隨即卻又嘲諷道:“什麼戰神,不過是你們這些無知百姓封給他的,若是沒有前花元帥,他雲書墨能走到今日?若不是前花元帥的那些兵法,他雲書墨能用兵如神?你們把別人功績按在雲書墨的頭上,可有沒有想過他能不能承受得住?”
“你胡說八道!王如何用兵,其實你這樣一個沒上過戰場的人能質疑的!今日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餘佳敏的臉色更冷了幾分,在她心中如同戰神般的存在,竟然被這樣一個不知所謂的人貶得一文不值,簡直戳到了她的逆鱗!餘佳敏剛提上內勁想要直接飛去對面給那人重重的一擊,卻是被花卿顏攔住。
“慢著。”
“小姐,你怎麼可以攔著我!”對於花卿顏的阻攔,餘佳敏覺得不敢置信,畢竟在她看來,花卿顏與雲書墨兩情相悅,想法 和情緒上自然是要以雲書墨為主的。遇上這種情況,就應該與自己同仇敵愾,而不是阻攔自己!
瞧著餘佳敏的表情,花卿顏心裡也明白了幾分她的想法,可現在卻不是說這些的時候。心上人被如此貶低,她心中自然也是氣憤。但相對的,她要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