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花卿顏不避讓的睜大眼睛等他,“你最好是給我說出個所以然來,不然我就把你扔出去。”
“吶就是這樣。”靳南書站直身子卻還是看著花卿顏,眼底浮現出一絲笑意,“你沒發現你在我面前格外的放肆麼?會朝我翻白眼,會對我不客氣,話說花卿顏你對王爺可不是這樣的,多溫柔啊。對別人也是謙遜有禮的。花卿顏,你說,你是不是對我有特殊的好感?”
花卿顏原本以為靳南書是真的發現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所以認真的聽了聽,沒想到竟然是說這個!花卿顏哭笑不得的瞥了眼正一起期待等著她回答的靳南書,“靳南書,你真是臉大跑馬啊。”
“什麼意思?”
靳南書不解,不過花卿顏卻沒有要解釋給他的聽的意思,轉身徑自往外走,跟靳南書在這兒廢話還不如去做蛋糕,胡白芷的婚期馬上就要到了,禮物她還沒設計出來的呢。
靳南書:“……”總覺得花卿顏沒有說好話。
“喂喂,別走,你還沒告訴我這臉大跑馬是何意呢!”
見她要走,靳南書哪裡肯罷休,連忙是追上去伸手就拽花卿顏。餘佳敏正巧從外面進來一瞧這情況一個健步擋在花卿顏和靳南書中間,“小侯爺你做什麼?調戲我家王妃?”
聽到這話靳南書也發覺了自己剛才的不妥,連忙後退幾步道:“什麼調戲不調戲的,剎月你可別亂說話,這要是傳到你家王爺耳裡我怕是這輩子都沒法娶妻了!”
“既然知曉,那你就對我家王妃客氣一些!”
被這般嚴厲的對待,靳南書頗為委屈:“我只想知道臉大跑馬是什麼意思。”
“臉大跑馬?”餘佳敏愣了愣,轉頭就見花卿顏正對她眨眼,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臉做了個膨脹的動作。餘佳敏跟在花卿顏身邊這麼久自然也是瞭解她的,這句臉大跑馬可不就是在說靳南書臉大不要臉麼!
靳南書將兩人的小動作看在眼裡,又見餘佳敏捂嘴笑得歡快,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這花卿顏肯定是罵自己了!他堂堂小侯爺什麼時候被人罵得這麼不明不白過啊!可是,可是……他根本就不能採取行動啊,若是他敢罵花卿顏,根本就不用傳到雍京去,餘佳敏就能收拾他!靳南書簡直欲哭無淚,不由的哀嘆自己這悲慘的命運。給雲書墨做牛做馬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得不到獎賞不說,還要在這裡捱罵。
“哎……”
靳南書自我調節了一會兒又恢復了元氣滿滿,他沒有馬上去找花卿顏到是圍著村北轉了一圈。不過是一段時間沒來,整個靠山村的村北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原本那一大片的荒地如今變成的池塘,變成了花圃,粼粼波光之上映著零星點點的翠綠倒是很有幾分詩意。池塘上的石橋和亭臺都已經建了,白色的石橋千迴百轉的。
後山的建築群已經建了大半了,看著那已經完成的部分,靳南書不得不感慨花卿顏的腦子實在是太好使,這樣精緻又磅礴大氣的建築也就只有她能想得出來。靳南書摸了摸下巴,想著如果求著花卿顏給自己也設計設計宅子,花卿顏答應的機率有多大。
果園裡已經栽上了果樹,都是成株,重了一大片。靳南書看到有人在園子裡穿梭檢查著。那人看到靳南書先是愣了愣然後快步的走過來朝著靳南書恭敬的笑了笑:“小侯爺。”
因為靳南書跟在雲書墨的身邊長,所以這些士兵也都認識他。更何況有不少人的工作都是靳南書安排的,所以士兵們對靳南書這個小侯爺的態度也非常不錯。
靳南書感受到了從這人散發出的殺伐之氣,隨即一想便是明白此人的身份。他莞爾一笑,雲書墨和花卿顏倒是真會合作,將退役的無處安置的將士們弄來這裡,可謂是一石二鳥。
靳南書拍拍他的肩問:“在這裡還習慣麼?”
“習慣的。”那將士憨憨的撓了撓頭,“就是日子過得太好了,讓大傢伙覺得有些不真實。”
雖說是來做工的,但花卿顏從未苛待過這些將士,平日每日一餐的習慣被改成了每日三餐,最開始他們還有些惶恐每餐的菜多不說,還有好幾個肉菜。這段時間在花家吃的肉比他們前半輩子的還要多!不僅如此,還頓頓都能吃飽。當兵的漢子本來飯量就大,一頓能吃掉不少,花卿顏從來都不會說什麼,沒飯了還會主動給他們添上。
“吃得好,住的好,穿得也好。”那將士拽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給靳南書看,“這都四月了,還有夾襖穿。其實我們都跟卿顏姑娘說過了,不用為我們這麼破費,可姑娘還是把四季的衣裳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