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蚵仔煎。
小無憂繼續眨巴著大眼睛,似乎想起了自己之前討厭韭菜,他咬了咬筷子一派天真的道:“可是我喜歡吃生蠔呀。”
花卿顏:“……”
好吧,她竟然無言以對,無憂簡直就是個鬼靈精。
不過就算是這樣花卿顏也不打算讓他多吃了,韭菜和生蠔都是滋補壯陽的,加上一起的功效可不是1+1=2這麼簡單了。小孩子本來就陽氣重,再吃恐怕就要流鼻血了。“喜歡吃生蠔啊,那下次孃親做別的給你吃,也是生蠔做的。”
花卿顏的態度堅決,無憂只能不捨的看了眼桌上已經快被消滅光的餃子無聲的嘆了口氣:“好吧。”
小兮兒要單純很多,花卿顏不讓吃就不吃了,此時正抱著蚵仔煎吃得香。小孩子單純什麼情緒都表露在臉上,小兮兒吃得笑嘻嘻的,滿臉的幸福。
花卿顏這邊吃美食吃得香,但清豐縣那邊老花家的人卻是過得有些艱難。
老花家一大家子拖拖拉拉的走了將近七天才到了清豐縣,到了縣衙之後一家子人都疲憊的很。花齊的身子骨經歷過大牢之後已經垮了不少,這麼一頓舟車勞累的臉色面若金紙,好不嚇人。
眾人原本以為會有一個新的開始,但沒想到剛出發就如此這般的艱難。到清豐縣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半夜了。老花家的人好不容易到了縣衙,卻被攔在了外面。一路風塵僕僕的一家人的形象都不好看,而且這大半夜怎麼可能有人上縣衙來上任,所以縣衙的捕快不由分說的將他們攔在了外面。
花繼祖這個縣令上前好話歹話都說了,最後還是直接拿出了任命文書才讓人相信。
進了縣衙他們也沒來得及看環境,各自是選了個房間倒頭就睡。
第二天袁茹起了個大早,畢竟到了新的環境,他們還沒有熟悉,院落房間什麼的都要重新分配。袁茹領著白妙妙把縣衙上上下下的轉了一圈,不過這臉色卻是越發的難看了。
清豐縣富庶是不假,但前任縣令卻是廉潔的,所以縣衙後的住宅顯得有些破敗。而且前任縣令家中人口單薄,總共也就四口人,沒有丫鬟小廝,也就只住了一個住院。其他的院子少了搭理,如今已經是破敗不堪了,如果不好好收拾根本就無法住人。
昨天夜裡,老花家的人都是住在住院的,今日休息好之後自然是要重新分配院子把住院還給花繼祖的。不過眼前這情況,根本就無法在今日整理出來,甚至說這段時間都不可能。
“娘,這可怎麼般?”白妙妙有些擔心,她可是站在袁茹這邊的,當初老花家其他人要跟著一起來,她也是非常的反對,明明是他們這一房的榮耀憑什麼要分給其他人。
袁茹手中的帕子都要快被她揪壞了,她咬咬牙:“還能怎麼辦,自然是找人來修,用最快的速度修好。”
“那修繕的銀子呢?”
袁茹一愣,他們現在還沒分家,而且一家子人都要住在原本屬於他們這一房的縣衙裡,沒有道理讓他們這一房拿錢出來修繕院子!袁茹眼底閃過陰鶩,“走,我們去主院跟老爺說說,這修繕院子的銀子自然是要大家一起出的。”
兩人剛走到主院門口呢,就聽到花盼盼的叫嚷的聲音:“怎麼回事,怎麼回事,這麼大一個縣衙怎麼沒有人做朝食?縣衙的丫鬟和奴才呢,主人都起床了也不知道來伺候,是不是反了天了。”
王春花在一旁搭腔:“小姑啊,你可消停消停,昨天夜裡你不是也看到了,人家根本就不認大伯這個縣令呢!現在怕是要給咱們這上任的新官來個下馬威。”王春花餘光一瞥,瞧見了袁茹,聲音更是拔高了八度,“喲,大嫂回來了,怎麼院子看還了麼,要這麼分?大傢伙可是等著安置東西呢。不過大嫂,現在大家夥兒都餓了,是不是先把朝食弄了啊!”
袁茹對著那一張張明明不屑卻又及盡討好的臉,想到這原本屬於他們大房清靜的家,她的心裡就堵得慌,但卻無法表現出來,只能默默的自己受了。
袁茹進了院子,看著四平八穩坐在大廳主位上的花齊道:“爹,其他的院子都破敗了,需要修繕才能住人,爹,您看這銀子……”
“什麼銀子!”袁茹的話還未說完就被花盼盼打斷了,花盼盼一臉戒備的盯著袁茹,“我說大嫂,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咱們這才剛到衙門呢,你就開口要錢,不合適罷!難不成你這縣衙能修個院子的銀子都沒有?更何況,前任縣令才卸任沒多久吧,怎麼院子就不能住人了?不會是大嫂你故意這麼說,想從爹爹手裡騙銀子吧?”
花盼盼這話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