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得上我們如同天神一般的睿親王!
無數姑娘在心中叫囂著,眼底閃過無盡的瘋狂!
那些帶刺的目光那般明顯,還夾雜著陰毒,花卿顏就算是再遲鈍也感覺好了。正巧,雲書墨又遞來一塊晶瑩剔透的魚片,花卿顏皺眉一時間有些猶豫到底該不該吃。
“嗯?怎麼了?”雲書墨見她沒有馬上接過,不解的問
花卿顏可不相信雲書墨沒有感覺到那些目光,想到眼前這人就是罪魁禍首,她忍不住低咒一聲:“都是你害的。”如果那些目光是刀子的話,她此刻怕是早已經千瘡百孔了。
“……”雲書墨表示自己何其無辜,那些人的想法又不是他能左右的。而且疼她是他的本能,總不能讓他拋棄自己的本能吧。
雲書墨將筷子又往她唇邊遞了遞道:“別管那些人,總歸是與我們無關的。我也從來不會看她們。跳樑小醜罷了,連從你身上落下的灰都比不上。”
聽到這話,花卿顏再也繃不住噗嗤一聲笑了,雲書墨順勢將魚片喂進了她的口中,若不是她有所察覺強行止了笑怕是要被嗆到。花卿顏吞下魚片笑眯眯的道:“若是讓那些仰慕你的姑娘們聽到這話,她們怕是要傷心得上吊了。”
“這樣再好不過了。”雲書墨如是說。
“什麼再好不過了?皇叔?”雲籽惜恰好端著酒杯走過來,聽到這一句沒頭沒腦的問。
“沒什麼。”花卿顏擺擺手,還是決定不在雲籽惜面前破壞她家皇叔的形象。
“先前看卿顏你笑得那麼開心,還以為皇叔說了什麼笑話呢!”
花卿顏噗嗤又笑了一聲,連忙搖頭道:“快別說了,你皇叔可不會說什麼笑話,能把人氣死才是他的風格。”
雲籽惜也哈哈笑了,連到花卿顏說得極是。
雲書墨被人打擾了二人時光顯得有些不耐了,偏頭睨著雲籽惜,“你來做什麼,沒事兒滾回自己的位置去。”
“誒誒誒,別趕我走啊,我可是來祝壽的。”雲籽惜連忙扒住他們的桌子,揚了揚手中的酒杯。杯中的酒還半滿著,雲籽惜站直身子,學著平日裡自家三哥勸酒的模樣舉著手中的酒杯道,“祝皇叔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願皇叔和慧心郡主早日完婚,相濡以沫!”
雲書墨本來還想把人趕走,聽到後面這一句,表情竟是柔和了下來,將手邊的酒杯舉起一飲而盡,也算是承了雲籽惜的情。
雲籽惜的舉動只是一個開端,自她之後三皇子和二皇子也紛紛來勸了酒。說了賀壽詞,不過為了不讓雲書墨覺得厭煩,這賀壽詞中都添上了一句對他和花卿顏的祝願。就連皇帝和太后也是如此。這樣一來,下面的官員也跟著有樣學樣,每個人的賀壽詞裡又添上了這麼一句。花卿顏在一旁扶額哭笑不得,這都什麼事啊,好好的一個生辰宴,現在道像是她和雲書墨的婚宴了。現在這些人就把詞都給說完了,那婚宴的時候該說什麼?現在可不是前世了,隨便百度一下就能搜出成千上萬的祝賀詞。
不過看著那帶著淡淡笑意的雲書墨,花卿顏心想算了,無論如何,只要壽星高興就成。
不過有些人是由衷的祝願,有些人卻是心不甘情不願,就比如那些對雲書墨還心存幻想被家中大人拉過來祝壽的姑娘們。她們可是恨不得把花卿顏的名字去掉換成自己的,更想自己取代花卿顏坐在雲書墨的身邊。
花卿顏看著那咬牙切齒恨不得吃了她卻依舊不忘朝雲書墨暗送秋波的姑娘,本想忍忍就算了,可沒想雲書墨卻道:“心不甘請不願就不要來了,這往後本王的各種宴席你們也都不用來了。”
雲書墨的聲音不高不低,但卻又恰恰好能讓這十里之內的人都聽到,那些姑娘頓時不敢置信的看著雲書墨,那表情就像是雲書墨負了她們一般!姑娘們傻可那些官員可不傻,被剝奪了來參加宴會的資格等同於什麼,他們再清楚不過,連忙拽住自家帶來的姑娘,抖篩一般的噗通跪倒在地,嘴角連連唸叨著是他們自己教女無方回去之後定會好好的懲罰,也求王爺能網開一面饒了他們這一回且又保證了不會再有下次!
雲書墨的火氣沒消,等於他來說對花卿顏不敬就是對他不敬,即是如此他又何必給人顏面,畢竟是有些人給臉不要臉罷了。
可花卿顏不願意看到好好一個本該是高興的生辰宴變成這樣,拽了拽雲書墨的衣袖小聲道,“阿逸,我還想吃魚。”
雲書墨回頭對上花卿顏那亮晶晶又帶著渴望的眸子,一時心軟嘆了口氣,“罷了,滾下去吧。”說完便又勤勤懇懇的給花卿顏夾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