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做惡總要有個限度,免得哪天不小心就糟了報應!”
“我們靠山村的人還輪不到你這個外人來教!你們幾個趕緊滾出靠山村!這裡不歡迎你們!”花納海氣紅了眼,指著衛嘯和雲書墨連聲叫喚,他隨後又瞥見了花卿顏,更是怒不可遏,“花卿顏你也滾!至打你來了之後,靠山村就不斷的有事發生,這每一件紛爭都與你有關!是你讓靠山村變得如此的不安寧,你趕緊滾出去!里正,把他們趕走,全部趕走!”
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讓周里正黑了臉,本來陳四偷竊在靠山村就算是大事,沒想到竟還有人將花卿顏的家破壞成這般模樣!而白妙妙和花納海的試圖逃走不得不讓周里正懷疑,這件事與他們夫妻倆有關!若真是這樣,那麼這夫妻倆簡直不可饒恕!周里正心中翻湧著無限的怒火,而花納海這命令般的話更是讓他恨不得將花納海抓過來狠狠地揍一頓再說!
“這麼熱鬧。”這時,胡郎中到了,他的臉上還帶著微微笑意,不過仔細瞧的話,還是能看出那笑意帶著的諷刺。胡郎中的目光從眾人身上一掃而過,直接掠過了雲書墨和衛嘯兩個陌生人,落在還趴在地上的白妙妙的腿上。
胡郎中都沒有檢查,只是隨意的看了眼便說:“這不是醫好了麼,還趴著做什麼?白妙妙你還嫌自己不夠丟人?”
“好了?”花納海一愣,怎麼都不敢相信,“可是我娘子很疼,胡大夫,你是不是看錯了?”
胡郎中雖未出門,但發生的事情他全知曉。他瞥了眼衛嘯,對質疑自己的花納海甚是不屑,冷聲道:“我雖沒有起死回生的醫術,但我這雙眼還未瞎,你娘子的腿原先不過是脫臼罷了,現在已經被這壯漢扭轉過來了。”
胡郎中家裡有個嘰嘰喳喳愛咋呼的女兒,所以該知道的事情,他都沒有落下半分。對於花卿顏家的事,他也有了猜測,這白妙妙和花納海的嫌疑顯然是最大的。以至於胡郎中對躺在地上裝死意圖逃避的白妙妙更是厭惡,語氣又是冷了幾分:“白妙妙,你還打算裝多久?若你喜歡躺著,我不介意讓你永遠躺下去。”
胡郎中這話裡威脅的意思實在是太強烈,讓白妙妙怎麼都無法再裝下去。她的腿確實是已經好了,被衛嘯一碰,一陣劇烈的疼痛過後就只剩下了痠麻。不過,她不想爬起來,她心裡藏著事情不想去面對。不過此時,卻由不得她。她不知道胡郎中的手段,可胡郎中話裡的戾氣和威脅,卻是讓她有些心驚。
白妙妙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動作利落得瞧不出任何異常。花納海過去扶住她,見她無事想要詢問,卻是看到白妙妙讓自己什麼都不要說的眼神。花納海雖不明白,但依舊聽話的閉上了嘴。
感覺到大傢伙詫異得目光,白妙妙訕訕一笑,“我已經沒事了,里正,我們可以走了麼?孩子還在家呢,您也知道我家那孩子皮的很,我不放心他一個人。”說著便拉著花納海往前跨了一步,不過又被小無憂擋住了去路。
“不準走!你們是壞人!破壞我家的惡人!”小無憂的嗓音清脆透亮,表情更是一本正經的忿忿。
一連被這孩子擋住了兩次去路,急著離開的白妙妙有些上火,但她卻是不敢再像之前一樣,直接朝著無憂踹過去,只能耐著性子咬牙切齒的說:“花無憂是吧,你可有證據證明你說的話,胡亂冤枉人可不是乖孩子!”
“我有證據,就是這個!”無憂說著,將小手舉得高高的。
眾人這才注意到無憂的手裡居然攥著一雙鞋。那布鞋是黑色的,上面還沾滿了泥土,正是花納海之前提在手裡的那一雙!因為鞋面上有白妙妙特意用紫色的繡線繡上的“海”字。
果然白妙妙和花納海看到這雙鞋臉色皆是一變,白妙妙更是伸手欲搶,卻又被衛嘯搶先了一步。衛嘯將鞋翻過來,看了看鞋底,朝著花卿顏和雲書墨齜了齜牙,“老大,這鞋底還沾著糧食麵粉呢,小傢伙倒是有本事,真的將證據找出來了。”衛嘯特意將鞋子覺得高高的,又繞著花卿顏和雲書墨走了一圈。
這下子,鞋底上的東西所有人都看到了,眾人皆是恍然大悟,明白了那花卿顏叫大家帶上今日所穿的鞋的目的。這行兇之人要將整個屋子破壞,必然要將這裡都走一遍,而且時間緊迫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腳下,這一不留神鞋底便是沾染上了地上的麵粉,留下了證據!
“現在證據確鑿,花納海你還有什麼可說的!”周里正簡直快要氣炸了,在他管轄之下的靠山村居然出現瞭如此這般的惡徒,這簡直就是在間接說明他的失敗!
面對周里正的質問和眾人驚疑且鄙夷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