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把關。”
娘子?
眾人原本還在猜測,這讓周里正如此以禮相待的白衣俊美男子是何人,這會兒聽到男子對花卿顏的稱呼驚訝不已。
花卿顏那失蹤疑是死亡的相公回來了?!
眾人看看花卿顏,又看看雲書墨,覺得這兩人都美得不像是凡人,站在一起就如同畫一般令人賞心悅目。
不過現在可不是欣賞的時候,他們手裡還提著鞋呢,聽周里正和那男子的語氣,這其中怕真的有事發生啊,而且花卿顏家的這一片狼藉可是真真的擺在眼前吶。
花卿顏沒有拒絕雲書墨的提議,目光在眾人身上掃過,“還請各位將鞋底朝上,好讓我看清楚些。當然,各位腳上的鞋也是如此。”
眾人雖不明白這樣做到底是為何,但還是照辦了,紛紛將鞋拿好鞋底衝著前方,好讓花卿顏瞧個清楚。花卿顏在眾人面前繞了一圈,視線從那些鞋子上一一掃過,最後站在一個男子面前。
這男子很是奇怪,幾乎所有人都將手中的鞋高舉,唯獨只有他將鞋提溜在身側靠後的位置,緊繃著身子像是隨時想要將鞋藏起來般。他的眼神更是沒有定性,不斷的四處亂瞟著,眼珠子絲毫不見停歇。此時,花卿顏站在他面前,目光灼灼,但他卻沒有半分想要跟花卿顏對視的意思。
“喂花卿顏,你盯著我相公看什麼?”
這突如其來的質問讓花卿顏挪開了目光,她這才發現男子的身邊站著一個有幾分熟悉的陌生人。這滿臉憤怒,瞪大了眼,一副想要吃了她表情的熟人,可不就是前幾日才結下樑子的白妙妙麼。
如此說來,那男子便是白妙妙的相公,花卿顏他大伯的大兒子花納海?
花卿顏仔細一打量,發現這男子與她那爺爺還真有幾分想象。
這人也算是她的大堂哥,可就算如此那又如何,這花納海的行跡實在是可疑。所以花卿顏絲毫沒有放下檢查的意思,沉聲道:“還請把鞋子給我看看!”
花納海像是沒有聽到般的,擰著鞋子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花卿顏站在他面前,見他毫無反應,忍不住又提高了聲音說了句:“大堂哥,還請,將你的鞋底朝上,讓我看看!”
花納海此時一驚,顫抖了一下猛地抬起頭來。花卿顏注意到他的瞳孔微微放大,儼然是十分的驚懼和慌張。花納海的反應讓花卿顏忍不住挑了挑眉,她的心底隱隱有了結論。
這時,一旁虎視眈眈警惕盯著花卿顏的白妙妙突然暴起伸手重重一推花卿顏,“幹什麼幹什麼?你盯著我家納海乾什麼?還大堂哥,可別忘了你花卿顏根本就不在我花家的族譜上,胡亂認什麼親戚!”
因為白妙妙的動作太過於突然,花卿顏毫無防備的被推了個趔趄,雲書墨一直跟在花卿顏的身後見她要跌倒,立刻伸出手將人抱了個滿懷。
雲書墨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姑娘實在是清瘦得厲害,掌心觸及之下全是基本都是骨頭。
花卿顏愣了愣,她沒想到這看似削瘦的人會有如此厚實又溫暖的胸膛。不過很快她就回過神來,撐著雲書墨的手臂直起身子,朝著他微笑說:“謝謝。”
雲書墨皺了皺眉,花卿顏的客氣讓他沒來由的心裡有些不舒服,這莫名的情緒亦是讓他微微一笑,又伸手將花卿顏摟進了懷裡,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朵說:“娘子哪裡的話,為夫護你是理所應當的。”
腰間那強有利的手臂和耳畔溫熱的吐息讓花卿顏不自在的扭了扭身體。太曖昧了!花卿顏的腦子有些亂,這麼近的距離已然影響可她思考,那撲通撲通亂跳的心臟甚至快要負荷不了。花卿顏深吸了口氣,拍了拍腰間的手臂,“放開我。”
“不放。”雲書墨的語氣不容置疑,“娘子還是好好呆在我身邊,免得又遭了攻擊,這受傷我可是會心疼的。”
這話曖昧得花卿顏不忍聽,她抬手壓在自己胸口意圖控制自己不斷加速的心跳,可惜徒然無果。花卿顏覺得自己臉燙得都可以烙餅了,渾身上下都在冒煙。抗爭了半分鐘後,花卿顏放棄了,這男人儼然是打定主意耍流氓到底了,可偏偏所有人都覺得這男人是真的怕自己妻子受傷!
感覺到花卿顏的認輸,雲書墨心中得意,他拍了拍花卿顏的肩,湊到她耳邊輕輕說:“真乖。”
媽個雞!
花卿顏忍不住在心裡罵了句,她從來沒見過如此這般惡劣的男人!但她又完全拿這男人沒辦法,簡直就心累!
衛嘯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家老大什麼德行,他這個跟隨了十幾年的人怕是比宮裡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