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卿顏一聽是他們保護了自己的哥哥,心裡充滿了感激,連連鞠躬道:“謝謝你們保護了哥哥,這份情會記在心上,若是你們有事儘管來找我,卿顏一定竭盡全力。”
“卿顏小姐可別這樣。”五人被花卿顏這般姿態嚇了一跳,其中一個大兵想要把花卿顏扶起來,又顧忌男女大防,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這時,他們中的一個女人走了過來扶起花卿顏笑道:“大小姐可別這麼客氣,從我們入軍營開始,我們就對花家死心塌地了。更何況元帥和主上對我們尤如至親,也救過我們的命。保護主上算什麼,就是讓我們為主上去死,我們都不會猶豫半分。
花卿顏沒想到他們如此這般的忠義,那著那一張張憨厚卻有滿是風霜的臉龐,花卿顏的眼角也漸漸的溼潤了。拉著兩個孩子給眾人道了謝,又把人請進了書房。顯然,這些人不是簡單的來拜年,他們還帶著仇無妄也就是花卿瑢如今所有的產業的賬本。
“大小姐,現在主上的產業主要是馬匹布料還有酒。”說話的是之前扶起花卿顏的那位姑娘,她自我介紹道,“我是青稞,現在正負責酒這一方面,主上有跟我說過,往後所有的事情都聽您的。”
青稞明顯是這幾人中領頭的,姑娘長得非常英氣,劍眉星目,或許是常年在軍營的緣故,就連說話做事也染上了一些漢子習性。不過花卿顏覺得這樣也挺好的,有一股中性美。
花卿顏接過青稞遞來的資料翻了翻,其中有賬本,還有一些釀酒的方子。看到賬本上記錄的銷量,花卿顏有些無奈。她兄長這是拋給了她一個爛攤子啊。這酒他們都倒騰大半年了,但卻是沒有任何的盈利,賬面上全是赤字。
“酒的銷量不好,是這方子的問題麼?”花卿顏問。說實話,青稞給她的這張酒方子,其實就是最最簡單,也最普通的米酒的方子,沒有任何技術可言。花卿顏都能想象得到,這酒的滋味一定不怎麼樣。
青稞點點頭:“這酒方子還是主上費盡了心思弄來的,我們嘗試的釀造出來,但味道卻是不烈,覺得挺適合女人家的,所以也就繼續釀了,可銷量卻是不好。不過主上說,大小姐有法子!”
花卿顏此刻是真的非常想把她哥哥提溜出來臭罵一頓,這就用這方子還想打敗人家商家釀的酒成為皇商御貢?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啊!看著那幾個漢子姑娘一臉的希冀,花卿顏覺得自己肩上的擔子實在是重啊!
“方子倒是有幾個,但我也沒學過釀酒,一切只能摸索著來。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能不能成功。”花卿顏抿了抿唇,不斷的在腦海裡搜尋著自己前世看過的各種酒方,找出其中幾種還算簡單的,“這樣吧,我也不把話說死了,我把方子寫出來,咱們一起研究。”
“好的,大小姐。有什麼需要儘管吩咐我們做!”幾人拍拍胸脯,信誓旦旦。
花卿顏喜歡這些人的爽朗,比周榮那一棍子打不出一句話來強多了,“放心,一定會用上你們的,釀酒可是體力活,我一個姑娘家可幹不來。”
之後幾人又把馬匹和布料的生意彙報給了花卿顏,馬匹是從關外馴服野馬拉回來販賣的,因為是野馬,所以一個個都身形矯健,耐力非凡,所以銷量特別好。大部分都是賣給了軍隊,只有少部分的流到了民間的市場上。
布匹的話就相對要平常一些,雖然也有他們從關外弄來的特殊的布料,但大多數還是本土已經有的,沒有多少創新,但以為薄利多銷又信譽良好,所以生意還算過得去。如果想要突破的話,只能突破,不過至於如何突破,花卿顏倒是想到了一種方法。
花卿顏還發現了一件有趣的事情,除了青稞之外,另外一個做主的居然也是一位姑娘,那姑娘叫路杏柔,這柔柔弱弱的名字配的也是一個嬌小的人兒。不過這路杏柔的性子卻是非常的爽朗,而且她居然主管的是馬匹的生意,這可讓花卿顏大為震驚。
青稞告訴花卿顏,他們商行裡的馬匹有一大部分都是路杏柔帶人去馴服的,她馴野獸的手藝那可是祖傳的,技藝高超,在軍中從未遇到過敵手。
花卿顏實在是無法想象這看似柔柔弱弱的姑娘在烈馬上上下顛簸馳騁的模樣。不過轉念一想那馴服了獅子驄的武媚娘,一時間也不覺得難以接受了,而且還生出一股自豪感,瞧瞧,咱們女子可是一點都不比那些臭男人差!真真是巾幗不讓鬚眉!
談完了生意上的事情,周榮又從懷裡掏出一疊東西遞給花卿顏。
“這是什麼?”花卿顏開啟一看,竟是地契,“這地契是哪裡的?”
周榮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