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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之事,並詳細詢問了他對開河的看法。

楚今朝見段君銘也有興趣了,自然是大喜過望。想不到段懷越對段君銘竟然有如此大的影響力。他提起這一事,幾乎是死裡逃生,段懷越卻易如探囊取物。儘管如此,因為有前車之鑑,他還是謹言慎行,儘量從客觀的角度去論述問題,從頭到尾都沒有再提到承宣帝。

段君銘很滿意,表示其實他也知道開河鋪路是好事,只是戰事剛結束,百姓需要休養生息,此時大興土木並不適合。

如此冠冕的理由,輕而易舉地抹殺了他的“因人而異”,將前幾日朝堂之上的惡劣態度推了個一乾二淨。

段君銘看出楚今朝的不信任,哈哈笑道:“楚卿啊楚卿,你能不信任朕會是個明君,難道朕就不能懷疑你會是個忠臣嗎?”

楚今朝不覺暗地裡嗤鼻。敢情那幾十廷杖的威脅,果真是他來試探他的衷心的?那打霍穎光又是作何?但當著段君銘,自然是不敢質問這些話的,且人家皇帝都直接來質問他的不信任了,他當然只能跪拜在地,道:“微臣不敢。微臣見識雖淺薄,卻也讀過些古代聖君之事,常不自覺地把陛下與古之聖君對照。今古有別,難免有失偏頗。未曾查證就妄議陛下之失,罪該萬死,不敢請陛下原諒。”

這表面請罪,暗裡脫罪的話,段君銘雖不樂意他用這麼外交的辭令,但哪個皇帝會不喜歡聽到別人將他與古代聖君相提並論?縱使是說尚有差距,那也能滿足一下虛榮之心了。

段君銘也不例外,道:“楚卿敢於直言,何罪之有?”邊說著,還親自上前扶起了他,繼續道:“如今朕正是需要像楚卿這樣不畏生死,敢於堅持己見的人。承宣工事想成,需要的也是楚卿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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