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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道:“不信就算了,你的問題我回答了。如果沒別的事,我去找今朝了。天黑之前,我們得趕到下一個地方呢,不然就只能露宿荒郊野嶺了。”

他邊說著往裡去了,段君銘非常不高興地在後面哼了一聲,道:“有沒有人提醒過你,你的膽子似乎大了點?”

項少初回過頭來,歪著腦袋思考了一會,然後忽然笑了笑,一雙細眼笑得極為風流,還唯恐不夠風流似的,又風情萬千地抬指撩了撩額邊落髮,道:“你喜愛今朝,不是嗎?”

但今朝不喜歡他。一句話,成功地讓段君銘臉色黑了下來。

項少初似乎也少根筋似的,專門揀不開的壺提,有些困擾地問道:“怎麼你們當皇帝的,都喜歡……唔,不走尋常路?”

段君銘微訝地挑挑眉,忽然覺得多了一點點開心。項少初似乎還不知道楚今朝的真實身份。

見他沒有回答,項少初繼續困惑地道:“今朝不是傾國之色,也非傾國之人,為何會背上傾國的罵名呢?偏偏還都沒有冤枉他。”他十分不明白,“不知道你最後又會讓今朝背上什麼罵名呢?我還真是期待啊。”

他說這話,頭也不回地往裡去找楚今朝去了。而楚今朝也沒什麼東西收拾的,很快就跟他一起出來,然後叩別了段君銘,一起策馬上路。

本來是想要“瞭解敵情”,結果居然完全被對方壓著。段君銘望著那並行的兩騎離開,心裡真是覺得窩囊極了。若不是顧念楚今朝,他非得好好整治那個項少初一番。只是現在,來日方長,反正他既然跟著楚今朝,總有一日他們會再見面,到時候,他最好有點骨氣。

幸運的是,這一次,段君銘並沒有等很久。半年後,楚今朝完成剩下的考察,趕在年末之前回來了,同行一起回來的,當然還有項少初。

楚今朝擬了一份詳細的奏摺向段君銘彙報了這兩年多的成果,細細地將所有情況說給他聽。只可惜,半年前因為他的自怨自艾,結果未解相思就匆匆一別,如今再見到她,他什麼都聽不進去,只想好好抱抱她。

“這工程之事朕早就允了,不必上奏了。你既然已經有了想法,就照著去做吧。朕把工部交給你,除了不準自己當工人,你想怎麼安排就怎麼安排。”不要浪費時間,讓他好好抱抱。他就是這個意思。

楚今朝其實很想提醒他,這樣不行,這樣是在破壞制度辦事,這一點點的例外將來也可能引起難以收拾的後果。可是,這一點點例外是給了她,特權的誘惑力如此之大,她沒力氣抗衡,更別說拒絕了。所以,她也只好先放下正事,任他抱個盡興。

少初說,不用管段君銘對他的態度,他們當皇帝的,天下在手,幾乎無所不能,所以總喜歡嘗試些新鮮事物。但是,他老這樣不行啊。

“陛下……”窩在他懷裡,她能感覺到他的舒暢心情,於是小心地道:“段丞相在朝中勢力依然很大,定北王擁兵雄踞北方將來必成威脅……”

段君銘有些無奈,這枕邊風啊,能不能小一點?這些事,他能不知道嗎?一回來就跟他談這些,真的很讓人頭疼。他幾乎都能預測到她接下來會說什麼,反正不會是他愛聽的。不想再跟她吵了,也不想再拿皇帝的身份壓她了。於是,他抱著她,閉上眼睛,只去感受著她在懷裡的踏實美好,遮蔽掉她那老讓他不開心的聲音。

可惜,不是遮蔽掉就能不聽進去的,想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他還真需要好好修煉一番。

“所以,你也希望朕納言選秀女充後宮,生個皇子了先穩定皇位?”咬牙切齒啊,卻還得裝出一副春風無恙的模樣。

他大婚三年,別說沒個皇子,連個影信兒都沒有,裴若善早被人指點議論得背後千瘡萬孔了。如今楚今朝一回來,那幫朝臣自然是找她來當說客。他幾乎能肯定,她這一路進宮,中途恐怕不知被攔了多少次道。

楚今朝認真地道:“太子是國之基本,請陛下三思。”

他三思才怪!不,他早就三思好了,太子去哪裡找,他清楚得很!

“楚卿吶,”他請拍著她的背,頗有些為難地道,“別人不知你還不知?朕同你也這些年了,你不也沒半點影信兒?”

楚今朝眨了眨眼,有些尷尬,道:“這個……”能相提並論嗎?她是什麼人,哪能讓“影信”出現在她身上?

段君銘很悵然地嘆了口氣:“若有問題的是朕,宮中女人再多有什麼用?所以,這事別提了。”

作者有話要說:

☆、建城

楚今朝微微皺眉,很認真地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