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又中了忘憂蠱,也不知道你前世是不是病魔投胎,老天才會如此的折騰你。”
“瘟神轉世還差不多。”寧璃哼了一聲道。
“閉嘴。”莊鈺好不容易醞釀些感動的情緒想勾起一些往日的事蹟,卻被他一盆涼水澆了下來,頓時心頭惱怒,衝他嚷嚷道,“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過河拆橋。”寧璃冷聲道。
“不耐煩待這兒你就走啊。”莊鈺深深覺得這個攬月就是天生跟他作對的,無論他說什麼做什麼,攬月總有話可以反駁,簡直就是他的天敵。
“你們每年都吵一回,不累麼?”濮陽逸掃了二人一眼,有些無奈。
“是他非要找老子的茬,老子又沒得罪他,真不知他吃錯了什麼藥。”莊鈺委屈的道,他從來都是本本分分的,連師傅都贊他不驕縱沒脾氣,可攬月卻總在找他的麻煩。
“打是親罵是愛,也許是這樣的吧。”濮陽逸若有所思。
“滾!”寧璃頓時暴跳如雷,哪有一點翩翩公子的作風,像是被踩中尾巴的貓,張牙舞爪的吼道,“誰跟他打是親罵是愛,我就是看他不順眼,跟個花痴似的,見到漂亮女人就走不動路。”
“哦,你吃醋了。”濮陽逸繼續若有所思。
聞言,寧璃臉色一陣青白之色來回交織,顯然被濮陽逸的話氣的不輕,而莊鈺則不贊同的辯駁道,“伴月,你跟小舒舒學壞了!我和攬月就是兩看兩生厭。”
“那你別看啊。”寧璃冷笑。
“誰樂意看你那張不男不女的臉。”莊鈺也不是好欺負的。
濮陽逸頭痛的聽著兩人唇槍舌劍,垂下眼睫,遮住眸內的情緒,直到兩人吵夠了,吵累了,他才淡淡的道,“吵舒服了沒?”
“本公子先走了,若是大師兄搞不定,伴月記得派人通知我一聲。”寧璃冷哼,站起身,腳步輕緩的出了木屋。
“一個忘憂蠱而已,我會搞不定?”莊鈺嘀咕了一句,對著濮陽逸道,“脫衣服。”
“需要多少時間才能解開忘憂蠱?”濮陽逸伸手去解錦袍。
“半個時辰。”莊鈺攤開包裹著銀針和小刀的布包,直接取出一把刀身很薄,刀刃鋒利的小銀刀,“我要在你身上幾個穴道上開幾個小眼,那都是忘憂蠱最喜歡待的幾個地方,引誘對忘憂蠱是沒用的,所以必須要強行逼迫它出來,它在你體內掙扎遊動的時候,會有些痛苦。”
“麻煩了。”濮陽逸點點頭。
寧璃出了木屋,並沒有離開明月山,而是轉路去了千琉璃歇息的屋子,見兩人正躺在床上昏睡著,一個呼吸均勻,一個略略有些濁重。
這對母子,無論是表情神態還是長相,都無一絲半點的相像,尤其是千琉璃那種跳脫的性子,他很難相像出她生的孩子會是濮陽灝這種容貌精緻,小小年紀就極為老成的樣子。
正看她看的出神,突然千琉璃睜開了眼,對上他一雙帶著探究之色的眸子,她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的問道,“攬月公子?你怎麼在這裡?”
“看看你死了沒有。”寧璃懶洋洋的問道。
“你死了我都不會死。”剛醒來就聽到如此晦氣的話,千琉璃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緩緩的坐直身子,肚子還有些微微的疼痛。
“這三年你不能懷孕,你注意一些。”寧璃見她的小手撫摸著肚子,想了想,還是告訴她一席注意事項,“百毒浴會損傷女子根基,你好生調養三年,方能懷孕,否則就算是強行的有了身孕,孩子也會保不住。”
“你有沒有什麼有效的避孕措施?”千琉璃隨口問了一句,她記得古代避孕都是服用湯藥一類的來避孕,但那治標不治本,有效期也只有一兩天。
“有讓你終生不孕的,你要不要?”寧璃陰森森的看著她。
“你就沒有好一點的法子?”終生不孕?虧他想得出來,千琉璃頭一回覺得攬月公子這人的毒舌程度跟濮陽逸是一個等級的,噎死人不償命。
“這三年別和男人同房就是了。”寧璃無所謂的道。
千琉璃險些一口血噴他臉上,說的輕鬆三年不和男人同房,但凡事都得考慮個萬一,她和濮陽逸昨晚就差點突破防線,這種事情,誰能說得準?
“小姐。”突然,水影推門進來,見攬月公子也在,不由一怔。
“什麼事兒?”千琉璃詢問。
水影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回答,“睿王爺上明月山了。”
“濮陽睿?他來做什麼?”千琉璃眼神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