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比起京都裡那些紈絝的世家公子要好太多了。”
“你喜歡將軍?”濮陽逸眼中異彩連連。
千琉璃點了點頭。
“你不想知道我為何在王府裡偽裝成雙腿不便的原因嗎?”濮陽逸突然轉變了話題。
“你自然有你的打算,我又何必多問。”千琉璃大喇喇的道。
濮陽逸心口卻掠過一絲失落,她不問是不是代表她其實不想知道?
“你真是個笨蛋。”千琉璃一看他臉色就知道他想岔了,好笑的道,“濮陽逸,我喜歡你,喜歡的是你的人,跟你的權利和所做的事兒無關,你有你的路要走,也有你自己的主意,我若多加干涉那就不叫喜歡了,你看,我都說了我不是千琉璃,其實你早就發現了吧?但你也從來沒問過我,有的東西,心裡清楚就好了,問的再深又有什麼意思呢?我相信你就好了。”
聞言,濮陽逸如湖面般平靜的心突然蕩起了陣陣的漣漪,而攪亂他心海的正是他懷裡的人兒,他忽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用力的抱著她,來平復心情的激盪。
是啊,她相信他,而他也相信她,世界上再沒有比互相相信更美好的詞語了。
“你什麼時候帶瓜娃子離開?”千琉璃小手伸進他裡衣內,“我帶著他太過危險。”
“等我和攬月莊鈺的比試結束後就帶他走。”濮陽逸按捺下小腹的火熱,聲音有一絲暗啞,“他會想你的。”
“等京都大局塵埃落定了我就回府去看他。”千琉璃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儘早平定亂局,我才能放心。”
“應該快了吧。”濮陽逸眯了眯眼,“半年之內就會肅清。”
“那這半年你就別出來了。”千琉璃想了想,認真的道,“萬一東窗事發,總歸不好,你也見識到我的能耐了,自保是沒有問題的。”
“唔,想不到你有過目不忘的本事。”濮陽逸想起她舞劍時的靈秀飄渺,頓時笑了,“我會兩套步法,其中游蹤步適合逃跑,等會兒我便教給你吧,若你能融會貫通,起碼不用擔心會受制於人了。”
“跟凌波微步差不多的步法嗎?”千琉璃眼睛一亮。
“凌波微步?”濮陽逸似乎在咀嚼這個名字的含義。
“也是逃跑的步法。”千琉璃興奮的手舞足蹈,在濮陽逸懷裡一陣鬧騰,也顧不上她的色心了,安危保障最重要。
“估計是差不多的。”濮陽逸含笑點頭。
“那你現在教給我吧。”千琉璃迫不及待的道,“快起來。”
“那可是我費盡心思才學來的,不給一點兒好處就想掏走我的武功?”濮陽逸意有所指。
“那你想要我做什麼?”千琉璃不甘不願的道,“先說好了,我沒錢。”
“你的銀票全是從寧王府拿出來的,就算我拿了你的錢還得給你。”濮陽逸失笑。
“做夫君的養妻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兒嗎?”千琉璃正氣凜然的道,“難道你心疼了?”
“怎麼會。”濮陽逸嘴角勾起,視線落在她胸前的豐盈上,意思不言而喻。
“原來你想吃我的豆腐。”千琉璃瞭然,乾咳了一聲,故作大方的道,“來,隨便吃。”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濮陽逸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光芒,低頭吻住她的唇瓣,當真不客氣的為所欲為起來。
一番親熱,兩顆心俱是顫動不已,雖然還沒突破最後一道防線,但這樣跟發生了什麼也沒多大的區別了。
濮陽逸意猶未盡的扯過一條毯子,蓋在兩人的身上,小小的軟榻容納著他們的身子,兩人緊密的相擁,並未顯得有多擁擠。
“你身上的忘憂蠱能解除嗎?”千琉璃躺在他懷裡,小手不老實在他身上捏來捏去,“我可不想你失憶,濮陽逸,我警告你,如果你失憶忘了我的話,我可不會學電視劇裡苦情劇的女主角那樣,殫精竭慮的為你找回記憶,你忘了我更好,我可以光明正大的偷人了,你若不想被戴一頂綠油油的帽子,就給我解了忘憂蠱。”
“有大師兄的幫忙,應該是無礙的。”濮陽逸笑道。
“我還是不放心。”千琉璃眼珠轉了轉,“不如你告訴我怎麼打敗攬月,你不用詭計,可以讓我來,攬月那樣清高的樣子,我早就看不順眼了,一定要挫挫他的威風,看他還得意個毛線。”
“大師兄的蠱術不比攬月差。”濮陽逸輕聲道,“無憂蠱雖然難解,但大師兄以前也遇到過,並不算太難,畢竟,他是西齊人,用蠱也是一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