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孃親可是女金剛,不是誰都能欺負的。”
濮陽灝幾分低落的情緒頓時煙消雲散,薄薄的唇角扯了扯。
“小姐,熱水來了。”青影輕笑著道。
“讓夥計把水放到隔間。”千琉璃吩咐了一句,隨即伸手去脫濮陽灝的小袍子,“孃親晚上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好不好?”
濮陽灝立即點點頭,“好。”
千琉璃眼底劃過一道得逞的賊笑,將他脫的只剩下貼身的裡衣後,便抱著他進了隔間,給他洗澡。
千琉璃和濮陽灝過著神仙般的逍遙日子,遠在京都的濮陽睿就不怎麼好過了,他得罪了三皇兄,這幾天三皇兄有事沒事就找他的茬,不論是他給父皇辦的事兒,還是打理睿王府名下的產業,濮陽逸都要來插一腳。
原本能不費吹灰之力的事兒被濮陽逸攪的一團渾水,濮陽睿頭大如鬥,頭髮都快愁白了,他雖然靠著前世的思想在大臨京都混的風生水起,但濮陽逸可是大臨皇室的原住民,從小在這種地方長大的,他會的手段多著呢。
接連兩次去寧王府求饒,都被吃了閉門羹,濮陽睿黔驢技窮了,只得求助濮陽歡顏,濮陽歡顏古靈精怪,跟三皇兄關係又不賴,找她解決問題是最好的。
濮陽歡顏經不起他的軟磨硬泡,硬著頭皮進了寧王府,卻連書房的門都沒進去,她心下一個咯噔,三皇兄是真怒了。
濮陽睿為了讓她更好的說服濮陽逸,也把協助千琉璃和濮陽灝離京的事兒從頭到尾說了一遍,她佩服三皇嫂的同時又很擔心她不能好好照顧灝兒,心中糾結,成天往寧王府跑,開始濮陽逸還讓她進府,後來她跑的次數多了,也直接給她來了個閉門羹。
濮陽睿和濮陽歡顏都被濮陽逸下了禁止出入寧王府的通知,濮陽逸尤其對濮陽睿最狠,直接吩咐管家說,“土狗和濮陽睿一律不得入內。”
濮陽睿在聽到這句話後,臉色鐵青,氣的拂袖而去,他打定注意以後若是三皇兄又求助他的時候,他一定見死不救。
回了睿王府後,他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小女子睚眥必報的性格展現出來了,他來到書房裡,唰唰的奮筆疾書,把蘇清絕和千琉璃在一起旅遊的事兒寫了上去,然後吩咐暗衛送到他手裡。
他就不信三皇兄能挺得住,蘇清絕長了一副桃花盛開的臉,就依他兩世的審美觀來看,也不得不承認,這蘇府的大公子,絕對是勾引小姑娘,引誘婦女紅杏出牆的利器。
以前的千琉璃不就是被他的風流和邪魅給勾的連王妃的身份都不顧了,一心一意的想和他滾床單嗎?
寧王府書房,濮陽逸眼神清淡的瀏覽著濮陽睿傳來的書信,目光定格在‘琉璃和蘇清絕雙雙對對的出入錦城’這句話上,許久都沒有錯開視線。
“王爺?”寧琪從他的臉上看出了一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宮裡的蘇妃娘娘最近身子是不是不太好?”濮陽逸修長的手指扣著輪椅的扶手,不輕不重的敲擊聲沉悶而有力,一下一下的,像是敲在人的心上。
“許是天氣開始熱了,蘇妃娘娘的確身子抱恙。”寧琪知道王爺口中的蘇妃娘娘是蘇清絕的大姐,見他突然發問,便試探著回答。
“想個法子,讓蘇妃娘娘病的更嚴重些。”濮陽逸的臉色是不變的蒼白沉靜,語氣淡淡,“還有蘇府不是管理了大臨一座金礦的開發麼?弄出點動靜,讓蘇府在父皇那兒交不了差。”
“王爺?”寧琪一驚。
“不必多說。”濮陽逸手指一頓,嘴角揚起一抹深意的笑,“這只是一個警告,如果蘇清絕敢輕舉妄動,本王就把蘇府夷為平地!”
聞言,寧琪臉色駭然,不可思議的看著濮陽逸,王爺言出必行,從不虛言,若是蘇清絕真做了什麼超乎王爺底線的事兒,蘇府真的會在一夜之間化為烏有。
“她身邊的閒雜人等都清除了沒有?”濮陽逸想起她明麗又嬌豔的小臉,眼神不覺柔和了幾分。
“回王爺,睿王爺把王妃保護的極好。”寧琪一五一十的道,“不過一些小麻煩睿王爺並不打算出手。”
“我相信她有自保能力。”濮陽逸身影雖淡,但不難聽出一絲溫柔,“她不是養在深閨裡的大家閨秀,一點小麻煩不足為懼。”
“王爺,屬下斗膽,王妃的身份太過可疑。”寧琪咬了咬牙。
“可疑什麼?”濮陽逸輕聲一笑,意有所指的道,“她只能是千琉璃,也必須千琉璃,而且,誰敢說她不是千琉璃?”
“屬下愚鈍了,王爺說的是。”寧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