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
“不就是儲君嘛,你當我是睜眼瞎?”千琉璃挖了他一眼,怒其不爭,“你急什麼?被狼攆了還是被老虎咬了屁股?濮陽灝不過四五歲的孩子,皇上到底是想立儲君還是想扶持一個傀儡繼續幕後操縱大臨的江山?”
濮陽睿沉默不語,眼神變幻。
“哈,不會讓我給說中了吧?”千琉璃看出了他眼底的凝重,心下一驚,半開玩笑半認真的道,“讓你們三個打個頭破血流,他則暗地裡扶持濮陽灝,畢竟濮陽灝太小,就算登基也不能完全的掌控朝綱,自然需要他的幫忙。”
“父皇的心思太瞬息萬變了。”濮陽睿幽幽的道,“現在的他就像一隻沉睡的猛虎,由的五皇兄鬧騰,等他甦醒,這京城的風向也該變了。”
千琉璃想起昨晚上皇帝一杯接一杯喝酒的情形,他臉色熏熏然,一副深迷酒色的姿態,但能從先帝諸多皇子中脫穎而出拔得頭籌的人,怎麼可能會像表面那般不堪?
“我不想聽你家的破事兒。”千琉璃看著濮陽睿還想繼續吐苦水的樣子,立即警惕的開門見山,“你趕緊給我想個法子,我要離開京城,放心,我會回來的,兩年後我就帶著濮陽灝回京。”
“你當我是無所不能的如來佛祖嗎?”濮陽睿聽著她命令的口氣不由撇了撇嘴,“你要離開倒還好,畢竟在京城裡,你就是個透明人,沒有人管你去哪兒,但濮陽灝可是皇長孫,雖然父皇看重的心思沒擺在明面上,但他的身份註定了他不能亂來。”
“古代不是有易容術嗎?你會不會?”千琉璃眼睛發亮的看著他道,“濮陽灝比我還透明,你隨便找個小男孩易容成他的容貌,整日窩在王府裡閉門不出,沒人能看得出來。”
“這倒是可行。”濮陽睿若有所思,“你說的易容術的確有,行走江湖的武林人士有不少人都會易容術,而睿王府收留了一些門客,其中有一位精通易容術,只要你和濮陽灝不出門,就不會有人知道這出偷樑換柱的戲碼,但別人不知道,不代表三皇兄看不透,除非你能說服三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