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嚴管了。
本來癱倒在地的徐強還在忍著痛,被徐大腳包紮受傷的腿,準備去縣裡醫院看看,沒想到竟然要嚴懲,他肥胖的身子一挺,可是由於體積大重量大,又啪的一聲倒回地上,用力抓住徐大腳的手說:“媽,我可不能被嚴懲,如果這件事從嚴處理,我可就慘了,說不定命都沒了。”
徐大腳一驚,這麼嚴重,以前徐強做得這類事也不少,只是沒有被抓現行過,被傷害的女生要麼忍氣吞聲當沒事發生一樣,要麼要死要活,最後事情也都不了了之了。
所以她有種慣性思想,這件事的後果也不嚴重,她看到的就是兒子的傷腳,擔心留下後遺症,沒想到這件事可能要命。
看著兒子少見的眼裡湧動著淚花,徐大腳第一次不畏段隊長的黑臉,扯著喉嚨說:“嚴懲什麼,我兒子做了什麼,自己被傷成這樣,還不知道以後腳會不會瘸呢?”說到這,她還用手粗魯地摸了摸眼睛,“反正蘇怡瑩又沒有出事,都一個村的,計較這麼多做什麼。”
看似說得很有理,其實是強詞奪理,沒有出事不代表害人者的罪行就可以被輕放。
蘇怡瑩臉急得都紅了,大聲說:“那是我運氣好,如果不是野豬來了,我,我。”她說不下去了,即使她用了自己最大的聲音,還是聽起來嬌聲嗲嗲,她都要為自己的聲音哭出來了,這樣說,誰還聽得進去啊。
見狀,陳一遇用細長白皙的手摸了摸她鬆散的頭髮,冷冽的氣場一放,大家都感覺到一種氣勢逼來,不敢再多言,只能安靜地聽他說:“送公安局吧,做了事就要承擔自己的後果,不想去,我提著過去。”
想到被陳一遇提著衣領的恐懼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