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把姚秀秀送回家; 他讓姚秀秀在門口等著; 他自己從車庫裡隨意挑了輛車開了出來。
他挑的是最低調的黑色; 在夜色裡; 並不顯眼。
一上車,姚秀秀就有些疲憊地往後一趟,以往的形象完全不要了。
向星宇開著車; 餘光瞄到姚秀秀的姿態; 有些擔憂地問道:“累了?”
姚秀秀現在連話都不想說; 她剛剛在老宅裡; 只要在下面大廳裡; 臉上沒有一刻不掛著笑的,而且對於向星宇各個長輩親戚的問話; 她也得時刻打起精神,不讓自己說出不合時宜的話; 現在她是身心俱疲; 比跑了一場八百米還累。
聽到向星宇的話,她有氣無力地“嗯”了一聲。
車開出別墅; 姚秀秀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 抬起頭一臉認真地看著向星宇:“你知道我師父家在哪兒嗎?”
向星宇專心地開著車; 也一臉認真地搖了下頭:“你說。”
姚秀秀將她師父家的地址告訴向星宇,就一句話也不想說,靠在椅背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向星宇知道她累,也不去打擾她。
等走到姚秀秀說的地方的時候,向星宇正想開口叫她,一轉頭,就看到姚秀秀靠在椅背上,疲憊地睡著了。
向星宇知道今天是勉強她了,本來就沒有準備好,卻被自己二哥推著去見他的各個長輩,他因為自己的一點私心,也沒有去阻攔,結果卻讓她這麼疲憊,向星宇心裡浮上了愧疚,可是他卻沒有後悔,再來一次,他還是會讓姚秀秀去老宅的。
向星宇看著姚秀秀毫無防備的睡顏,眼睛不可控制地落到了她的紅唇上。今天一天,他都沒找到什麼合適的機會一親芳澤。唯一的一次機會,他帶著姚秀秀去房間休息,結果剛要湊近,就被來喊他們吃飯的向星哲打斷了,氣惱得向星宇只想把他二哥胖揍一頓。
現在,向星宇不由自主地嚥了咽口水,一點點湊近姚秀秀,輕輕地覆在姚秀秀的唇上,沒做什麼大動作,怕弄醒她,只是嚐了嚐她唇上甘甜的味道就放開了她。
接著,向星宇看看車裡的空調溫度,將車裡的空調溫度開高了幾度,又將車裡備的小毯子蓋到姚秀秀身上。
結果他剛蓋好,姚秀秀的眉毛就動了動,然後睜開了惺忪的雙眼。
剛醒的姚秀秀還有點迷糊,她愣愣地看看向星宇,停了好一會兒才對著向星宇道:“到了?”
向星宇看著面帶迷糊的姚秀秀,心裡直癢癢,他也沒有壓抑自己的想法,伸手攔過姚秀秀的腰,扶著她的頭就吻了下去。
可憐姚秀秀還沒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就隨著向星宇一起進行了一次舌尖共舞。
一直到姚秀秀有些呼吸不過來,拍了拍向星宇,他才有些意猶未盡地鬆開她,兩人的唇間扯出一絲曖昧的銀絲,姚秀秀看著,臉上染上了一層紅。
向星宇用手輕輕抹去銀絲,又在姚秀秀嘴角親了一下,才爽快地道:“到地方了。”
姚秀秀迷迷糊糊地在向星宇護著的動作下下車,被外面的冷風一吹,她一個激靈,瞬間清醒了過來。
劉大師的家也是一個獨棟的小別墅,只是位置沒有向星宇家那麼偏而已,向星宇看著姚秀秀輸入大門的密碼進去別墅,一直等她的身影消失在別墅裡小路的盡頭,才轉身離開。
第二天,姚秀秀帶著她師父給的編書任務,就拉著行李去了火車站,準備買票回家。可惜現在正趕上春運,她又沒出過遠門,根本沒想到這幾天的車票都賣完了,連站票都沒有了。
姚秀秀站在車站外,有些苦惱地給向星宇打電話,她也不能因為買不上票就不回家啊。
向星宇接到姚秀秀的電話,聽著她用苦惱地語氣說著沒票的事,他心裡也生了焦急:“秀秀,你怎麼沒告訴我你今天要走的事情?”
“沒有嗎?”姚秀秀一臉懵,“啊!我昨天本來想告訴你的,可是在車上太累了,就睡過去了,下車的時候就忘了。”
在向星宇心裡,姚秀秀就沒有錯的,他連忙起身,去了外面的車庫:“你在車站等著,我這就過去。”
“好。”姚秀秀拉著行李箱,乖乖地等在車站外面。現在正是寒冬時候,雖說今天有太陽,但冷冽的寒風仍舊吹得人臉疼。
姚秀秀不敢進去賣車票的地方,她怕向星宇過來看不到她。
向星宇停好車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姚秀秀一臉哀怨地看著車站賣票的地方,微微嘟起的嘴巴,讓向星宇看得嗓子直髮癢。
他咳了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