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絕不會主動去報名參加運動會的。
姚秀秀嘆了口氣,往桌子上一趴,神情萎靡道:“我也不願意的,可是體育委員知道我天天晚上都跑步; 專門過來勸我參加比賽。還說了; 只要我參加; 跑最後都沒事。他都這麼說了,我根本沒法去拒絕。”
向星宇揉揉她的腦袋; 安慰道:“沒事;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 你跑的時候也不用多拼; 能跑完就跑; 不能跑完咱走完也行。”
聽到向星宇這話,姚秀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直起身子,笑看著向星宇道:“你這話要是被體育委員聽到; 會想打你的。”
向星宇一臉不在意:“沒事,他打不過我。”
“真是,有恃無恐啊。”姚秀秀伸手輕輕戳戳他的肚子,硬邦邦的,不難想象,衣服底下,是怎樣的爆發力。
“嗯。”向星宇點頭,一臉嚴肅地看著姚秀秀:“對了,體育委員是怎麼知道你天天晚上跑步的?”
現在開學才將將一個多月,秀秀不是個外向的人,除了他們幾個和她宿舍的人,她認識的沒幾個。
晚上操場上燈不算亮,而且他們都是放學後去操場,班上的人如果沒有主動告訴的,根本不可能知道秀秀每天晚上跑步。
姚秀秀往王冉那看了一眼,她正和後面的人說的很開心,臉上的笑容就像花一樣。她回過頭,悶悶地回道:“王冉告訴他的。”
“又是她!”向星宇一聽就火了,他轉身就要往王冉那走,姚秀秀一把拉住他,對著他搖搖頭:“算了。”
“她這不是一次兩次了!”向星宇生氣地道。
在軍訓期間,那時候大家還不怎麼熟,王冉性格比較外向,和誰都能說上一兩句,她就經常和其他人說姚秀秀和杜嬌的壞話,那些話姚秀秀沒聽到過,但是被吳月和向星宇聽到的不是一次兩次。
不過王冉一見到他們過去,就停止了話題,讓他們根本沒法抓證據。
軍訓過後,杜嬌就基本上被班裡人孤立了,姚秀秀每天都是和吳月向星宇一起,也無所謂其他人搭不搭理她,不過因為王冉的話,她不受一些女生待見也確實是真的。
姚秀秀拉著他,阻止他過去:“你過去了也沒用,頂多是警告她一兩句,她照樣不改,以後估計還會說我仗勢欺人。算了,她也只能在這種小事上使些絆子,大的她還沒那個膽子,影響不了我的。”
向星宇生氣地轉回身子,氣悶道:“那就這樣算了?”
“怎麼可能,你還記得你上次給我的她的那些把柄嗎?這是我縱著她的最後一次,如果她再和我過不去,我就會把我手上的東西給杜嬌,杜嬌可比我厭惡她多了,能看她出醜的事情,她是一定不會錯過的。”
有同學過來,向星宇從過道讓開,回到自己的位上坐下,疑惑地問她:“為什麼不現在給?這樣她以後就再也作不了妖了。”
最後一句向星宇說的有些咬牙切齒,可見他有多討厭王冉,比姚秀秀的厭惡情緒還重。
實在是王冉這個人太噁心了,自私自利不說,還特別喜歡在人背後搬弄是非,人前一套人後一套,沒有被她插過刀子的人,根本就看不出她的真面目,特別會裝。
如果她設計的是別人的話,向星宇頂多是覺得這人不怎麼地,不會多問她的事,對她也不會有什麼感覺。
不過現在她使絆子的人是秀秀,就讓向星宇十分討厭了。對於秀秀,向星宇是情願自己受委屈也不願意讓她不開心的,結果現在出了一個王冉。
處處在背後做些小動作,雖說對他們的並沒有造成多大的傷害,但是就是比較噁心人。
“再一再二不再三,沒有越過我的底線,我不想搭理她太多。”
見向星宇還是繃著一張臉,姚秀秀伸出手揉揉他的臉,撒嬌道:“好了,不生氣了,為這樣的人生氣多不值當。”
向星宇順著姚秀秀的手的力道,勉強露出一個笑來。
這周主要就是確定各個班級報名運動會的學生姓名和數量,而運動會正式開始,是在這大週迴去,下大周再回來的第二小周。
運動會開始前有個開幕式,要所有班級的運動員組成一個方隊繞著操場從主席臺過一圈,這就需要每個班挑一個領隊的,在前面舉著旗。
領隊的女生有兩個要求,一個漂亮,一個個子高,只有這兩個要求滿足了,才能做領隊。
姚秀秀她們班長得漂亮又個子高的女生並不多,杜嬌就是一個,所以雖然班裡很多女生因為王冉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