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了一聲倒在地上,肩頭噴出血來。
男子不停的哼哼著求饒,“饒命,饒……命啊……”
顧非墨抽了軟劍將他踩在腳下,眉梢一揚惡狠狠的說道,“快說,是誰派你來的?不然的話——”
他提著軟劍朝那人褲襠處筆劃過去。
“我……我說,你別別別……別動手。”男子嚇得臉發白渾身發起抖來。
顧非墨的唇角勾了勾,冷嗤一聲,“早知如此何必跟爺鬥?說吧,是誰?”
那人說道,“是……謝五老爺家的公子,謝君宇。”
謝家五房的人?謝五老爺的公子?
顧非墨的眼睛眯了眯。
謝家五房的人為什麼要打聽謝楓?
但是,遮著掩著就八成是有問題。
“你可以滾了!”顧非墨道,“不過——”
他忽然提劍一揮,只見雪亮的劍光一閃,那男子的一隻耳朵被他的劍給削了下來。
“啊——我的耳朵啊——”男子疼得鬼哭狼嚎。
顧非墨提劍在他的衣衫上拭乾淨了血漬,雙目一寒,低喝著說道,“記得回去後不要跟人說你見到了小爺我,聽見沒有?否則的話,小爺我會抖抖長劍刺你的下面,明白嗎?”
“明……明白。不敢亂說的。”這人心中腹誹著,不過是打聽一個人,還被人削掉了耳朵,真是倒黴啊。
“明白就滾!”顧非墨將這人一腳踢飛了。
很快,他騎馬到了醉仙樓,想將這件事情說與雲曦聽。
醉仙樓的前面依舊坐著生得如彌勒一樣一身福相,但兩眼兇狠如閻羅的福大掌櫃,後院依舊坐著夏夫人與一眾丫頭婆子。
顧非墨望天嘆了口氣,什麼時候,曦曦才能住到夏宅去?
那兒院牆不高,而且又長,可以隨處隨時爬牆,好好都美好。
他打馬繞道來到雲曦的房間下面,從馬背上的包裹裡取出一根長繩子,又將繩子一端繫了個勾子。
然後,他瞅準了位置後將帶勾的繩子甩上雲曦房間的窗戶。
他拽了拽繩子,感覺到牢固後,這才抓了繩子藉著牆壁的外力往上爬。
酒樓的下面,坐在馬車裡的段奕一指爬牆的顧非墨對趕車位上的青一說道,“等顧非墨爬到二樓的時候,你就開始射屋頂上的那個黑物事。”
青一拉好了弓箭瞄向顧非墨的頭頂上方,隨口說道,“主子,那是什麼東西?射下來有用嗎?”
“有用,那是一個巨大的馬蜂窩!”
青一驚得睜大雙眼:“主子怎麼知道那裡有個馬蜂窩的?”
“沒什麼奇怪的,因為那是本王一早放上去的!”
青一:“……”
“本王怎麼能坐視不管任由別的男子爬曦小姐的窗子?”段奕陰沉著臉說道。
青一:“……”
顧非墨爬了一半,發現有一隻什麼東西忽然間從頭頂上落下來。
黑碩碩好大一個,他大吃一驚,忙騰出一隻手抽箭去劈。
哪知劈開更壞事,只聽“嗡”的一聲,一大群蜜蜂朝他飛來。
他只得扔了手裡的繩子哧溜著跳下來拔腿就逃。
正在屋裡的雲曦聽到聲響忙推開窗來看,正看到護著頭沒命逃跑的顧非墨,身後跟著一團嗡嗡的蜜蜂。
雲曦眨了眨眼,這是什麼情況?
謝楓在衙門裡當著差不在前堂,福生看見一身黑斗篷的段奕走進來,忙恭敬的迎進了酒樓。
雲曦正在關窗子。
這時,她聽見身後的門吱呀一聲被人推開。
“青衣,說過不要來吵我。”
來人未說話,她正要轉身,一雙手卻從身後環住了她的腰。
有溫熱的氣息呼在她的頸項間。
男子修長如玉竹的手指正緊扣她的腰上。
她低下頭,抓住那雙手。
“來了正好,給你煎好了藥,快放開我,我好將藥端來。”這個人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雲曦無語的撇了撇唇。
“好。”頭頂上一個溫和的聲音說道。
腰間的手鬆開來,雲曦轉身看向他。
見他依舊是穿著昨天那件黑斗篷,但臉上卻用布蒙著。
“在我屋裡你還蒙著臉做什麼?”雲曦挑眉,然後伸手揭開他臉上的黑布,頓時怔住了,她眨眨眼,“你嘴唇上……這是怎麼回事?”
段奕俯身看著她,揶揄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