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嘟囔了幾句,無不是在抱怨自家老爺不理她。
雲曦將身子縮回來,問顧非墨,“就這兒?”
“你就在這裡站著等著。”顧非墨陰陰一笑,轉身朝藏著謝詢的地方走去。
只見他將謝詢往身上一扛,走到屋子的門前,抬手敲了敲門,屋中說話的小丫頭喜道,“夫人,肯定是老爺回來了。”
“那還不快點去開門。”美豔婦人一臉欣喜,然後飛快的從榻上跳下來,扭著腰身走到屏風後面去了。
開門的小丫頭剛將頭探出來,顧非墨飛快的出手朝她脖子上一劈,那丫頭暈了過去。
然後,他又抬起腳來,將丫頭踢到了院中的花木裡去了。
顧非墨朝雲曦眨眨眼睛,扛著謝詢走進了屋裡。
雲曦唇角撇了撇,也跟著走了進去。
屋裡香氣四溢,顧非墨大搖大擺的扛著謝詢一直走到屏風後。
屏風後是一張床榻,裡面的婦人正揹著身子在解衣,顧非墨趁她不注意,走過去一手將婦人劈暈了。
他將謝詢往那床上一扔,三兩下剝光了兩人的衣衫扯了被子蓋住,吹熄了燈,關了帳子,然後拍拍手走到屏風外。
見雲曦也走進來了,他邀功似的裂嘴一笑,“待會兒看好戲。”
一男一女剝光了衣衫扔在一堆,雲曦如何不知是怎麼回事?但兩個都暈過去的人,能幹什麼事?“什麼好戲?”
顧非墨一手環胸一手託著下巴,陰陰笑道,“那謝詢,剛才吃了不少助房事的藥,你沒見他屋裡的女人出出進進不少?而這個崔府尹年紀大了,身子不給力,只得讓嬌嬌夫人年紀輕輕守著空房。
謝詢與嬌夫人,正如干柴遇上烈火,一點就著。兩人雖然暈過去了,但很快就會醒來。咱們快出去,他們很快就醒了。”
雲曦嘴角抽了抽,挑眉斜眼看他,揶揄的說道,“你知道的還真全,連人家婦人常年守著空房,相公不給力都知道,西山統兵總軍大人管得範圍可真不小,難不成,你爬過人家婦人的窗子看了?”
顧非墨:“……”
待反應過來,雲曦已走到外面去了。
他馬上緊跑了兩步跟上,焦急的辯解著,“喂,你聽我說,我也沒有打聽這種事的嗜好,而是手下的兄弟們在一起喝酒時,從他們的口裡聽到的,你別瞎想想,我不是那種人。”
雲曦也只是調侃他幾句,根本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她一邊往外走,一邊淡淡說道,“你是哪種人和我有什麼關係,你緊張什麼?”
顧非墨越發焦急,“我……我是正常人,我屋裡連陪房的丫頭都沒有,我整天就是待在軍營裡,我……”
雲曦忽然神色一凝,伸手一拉顧非墨,低聲道,“有人往這裡來了。”
腳步聲輕輕重重,極不規律,這人顯然是喝了不少酒,正醉酒行走。
還有一人在說,“老爺,您當心腳下。”
“走吧,走吧,都到這兒了,老爺我去看看夫人,你們回吧。”
“是,老爺。”僕人退下了。
不多時,崔府尹搖搖晃晃的走過來。
“這麼早就睡了?”他睜著醉眼往夫人的屋裡看了一眼,沒有燈光一片漆黑。
顧非墨對雲曦小聲的說道,“這麼快就來了?屋裡不知道有沒有動靜。看來得先讓這崔府尹睡一會兒。”
他撿了塊石頭就要朝崔府尹砸去,雲曦伸手拉住他,說道,“砸暈了還看什麼戲?”
顧非墨聽不到屋裡的聲音,她聽到了,男人女人哼哈的聲音時不時響起,果然大戲已開唱。
她原本只是想狠揍一頓謝詢,也讓他消失一段時間,讓安氏著急上火,讓她也嚐嚐丟了兒子的滋味。
但顧非墨想到用這種辦法整他,卻來得更解氣,她便默然認可,樂得看戲。
崔府尹要是看到謝詢爬了他寶貝夫人的床,可就有他好受的了。
雲曦往暗處一閃,對顧非墨道,“後面的事,崔府尹會管,我就回家了。”
從謝府匆忙跑出來,青衣與夏玉言是必又會四處找她。她要早點回去,不想平白的忍她們擔心。、
晚上好好睡一覺,明早看安氏怎麼急得跳腳。這叫風水輪流轉。
顧非墨卻一直看著那間屋子,口裡說道,“也不道那兩人有沒有事成,這就讓崔府尹走進去?事情鬧得不大,可就沒意思了。”
雲曦橫了他一眼,冷嗤道,“你果然有這方面的嗜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