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妹吟雪好了。”
“你……哼!”青衣怒目咬牙。
“行了,別吵了,再吵的話,你們各自回你們主子身邊去!”雲曦揉了揉額頭,這兩個丫頭總是為了在她面前爭寵,而互相爭吵,讓她頭疼得很。
兩人馬上閉了嘴,又開始議論起夏玉言的病情來。
雲曦的臉上神色森冷,夏玉言的病倒,絕對不是偶然。
她對青衣說道,“青衣,你再去將關大夫找來,速度要快,我先去看二夫人。”
“是,小姐。”
青衣與吟霜雙雙離開了。
兩個丫頭雖然嘴裡不饒人,但做起事時還是認真謹慎。
她們偶爾見面吵吵,雲曦便也不去阻止。
……
謝府府門處。
安氏看著夏玉言暈倒,便挑了挑眼皮幸災樂禍,與一旁的兩個姨娘說笑。
謝錦昆看了一眼安氏,口裡重重地哼了一聲,“我讓你找誠兒,你找到了沒有?”
謝誠昨天上午對謝錦昆狠狠的踢了一腳後,馬上跑到鳳棲山去了。
因此,攢了一肚子火氣的謝錦昆想找他發火動怒卻找不到人,只得對安氏甩臉色。
安氏馬上閉了口,眼中閃著怨恨,扭身進了府裡。
……
夏園裡,雲曦與青裳守在夏玉言的床榻前。
夏玉言的臉色青黑,牙關緊閉。
雲曦拭掉了她唇角的血漬朝外面看了看。
“大夫怎麼還沒有來,青裳,你腿腳快,再去看看。”雲曦焦急的催促著。
吟霜會醫術看不出異樣,關大夫還沒有來,只得先讓府裡的大夫看看再說。
青裳才起身,桂嬸便拽著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大夫進來了。
“曦小姐。”大夫拱手朝雲曦行了一禮。
“許大夫,你快給二夫人看看,她這是怎麼啦?她剛才忽然就暈倒了,唇角還溢位了一口血。”雲曦讓在一旁,以便許大夫上前好檢視夏玉言的病情。
府裡以前的宋大夫因為在上回老夫人中毒的事情上,沒有瞧出病因,反而收了銀子,陷害他人,夏玉言趁著這次府裡的僕人整頓,將他攆了出去。大夫不能少,雲曦便向關雲飛的藥房要了一個大夫,關雲飛推薦了這位許大夫過來。
夏玉言病得突然,許大夫不敢馬虎,放下藥箱後,取出了銀針,開始給夏玉言診治。
他看了好半天,左右手交替的研究著脈象,又是翻眼皮又是看口舌,連手上的指甲殼也看了。
“曦小姐,從二夫人的氣色上來看,她只是操勞過度才會暈倒。”許大大說道。“暫時看不出異樣。小姐要是不放心,不如,您再去請關大夫來看看,他雖然年輕,但醫術精湛卻在老朽之上。”
“已經著人去請關大夫去了。”雲曦道。
她心中很是自責,這幾日只顧著忙自己的事情,都沒有好好的看夏玉言。
夏玉言的臉頰明顯的比過年那幾日瘦了不少。
雲曦看著夏玉言的臉,眉尖微蹙。
“小姐,您罰奴婢吧,奴婢沒有照顧好二夫人,是奴婢的責任。”青裳走到雲曦的面前“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小姐一直忙著去青州的準備,可是這個時候偏偏二夫人病倒了,小姐的行程是必要推後,青裳心中愧疚不已。
小姐與主子很快就可以在青州會面,卻因為她沒有看好二夫人而破壞了他們的相會,她真是個罪人。
雲曦扭頭看向她,擺了擺手說道,“你起來吧,你跟了我娘這麼多天還不知道她的性格?她認準的事,就是一頭牛也拉不回來。再說了,二夫人的病因還沒有找出來,你別自責。”
“曦兒!二舅母怎樣了?”趙玉娥的人還未到,聲音已傳了進來。
雲曦朝門口看去,趙玉娥正被她的奶孃扶著,一步一跳的走了進來。
她一臉憂色的朝床榻上的夏玉言看了幾眼,在雲曦的身邊坐了下來,“二舅母一早還好好的呢,這怎麼就暈過去了?大夫怎麼說。”
許大夫這時說道,“趙小姐,老朽看著二夫人只是一般的身子虛弱,勞累過度,但也請了吉慶藥房的關大夫來一起會診,小姐不要擔心。”
雲曦拍拍趙玉娥的手背,“玉娥姐,一會兒等大夫們看了再說,你若遇到我大哥,先不要同他講,以免他焦急。”
趙玉娥點了點頭,“我明白。”
謝楓還不能隨時進府,倘若得知二夫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