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了,不可能不想男人。嘖,憑蕭將軍的身材樣貌,說來還是這小子佔便宜。
……
也不知是不是掛在城門頭的南疆探子屍體起了作用,將軍府最近安靜許多。
蕭音心情愉悅,也便有心思好好教導一下白千野這個小崽子。
“若想穩坐於馬上作戰,馬步必須要扎得穩、扎得有力!”
音落,“啪”得一下,矛頭揮打過去。
白千野忍住屁股上的火辣,咬牙堅持。
而隨著白千野的姿勢愈發標準、堅持愈久,蕭音體內的靈力殼也越來越鬆動。
真是稀奇,這次不用她學習什麼,改為教導別人了。
而且感覺很輕鬆嘛,她既不用受苦費腦,靈力波動還很強烈。
經過多次的擊打,白千野早就不會再被打得一下子便趴到地上。但畢竟是細皮嫩肉,豆大的汗珠往下落。
蕭音挑眉看了看,見他身子嬌貴,心性卻堅韌,心中滿意。
“好,今日便到此為止吧,明日起練習持矛手法。”
白千野收起犯僵的雙腿,稟手行禮:“是!”
這麼多新兵,比白千野強得有好多呢,可將軍只允許白千野一個人結束扎馬步的訓練。
白千野頓時引起不少人的嫉妒。
當夜,蕭音回到將軍府時,便聽到從東院傳出哄亂的嘈雜之聲。
“怎麼了?”
巡邏計程車兵嚇得縮脖子:“那、那群新兵發生鬥毆,白千野被打得半死不活。”
第49章 古代蕭音
被打得半死這話倒也沒有誇大; 等蕭音見到白千野的時候,白千野正蜷縮在地上吐血。
渾身上下幾乎都佈滿了血跡,一條腿的姿勢也有些不正常。
與白千野發生鬥毆的不只是一個人; 而是一夥人。說實在的; 這夥人沒有把白千野打死,白千野算是命大。不僅是命大; 骨子裡還是屬狼的; 這夥人中也有好幾個被打得頭破血流。
在將軍府中發生鬥毆; 這無疑是在打蕭音的臉!
“誰先動的手!”
一夥還能攙扶著站立的新兵齊齊伸手指向躺在地上的白千野; 異口同聲道:“他!”
被千夫所指; 白千野在地上喘著粗氣,聲音沙啞虛弱:“士可殺,不可辱!是我無能廢物,但日後若是有我站起來的機會,我一定把你們一個個都殺死!”
他說這話時,渾身顫抖躺在血泊中,沒有半點威脅可言,可偏偏氣勢驚人。話語中的狠厲如同在嚴冬之中露出的匕首利刃; 沁涼殺意刺骨入心。
蕭音蹙緊雙眉; 吩咐跟在身後的親兵將參與鬥毆的新兵名字都記下; 然後把白千野抬到西院的一間空房。
西院; 正是蕭音所住的院子。
白千野被抬走,血跡一直從院內順滴到院外。
濃重肅穆的夜色中,蕭音望著面前參與鬥毆的十多名青壯年新兵; 沉聲道:“你們以為異口同聲指責白千野先動的手,我就會信嗎?”
新兵們哪料想蕭將軍會說出這種光明正大偏袒的話,頓時驚得一片沉默。
“白千野先動手,於是你們就一擁而上?還是說白千野的武功高強,你們單打獨鬥對付不了,所以才群毆?”
這顯然是個荒謬的猜測。如果白千野的武功高強,就不會被打得幾乎只剩下一口氣了。
“明日的練兵場上,我再與你們計較軍法。現在立刻,回去自己的屋子,早起前不準外出!”
“是。”
口頭上教訓了這群參與鬥毆的新兵一通,蕭音回去自己所住的西院,聽到從放置白千野的屋子裡傳出痛呼聲,她腳步頓了頓,還是拐了方向去看望一下。
總不能白千野死了,她也修行無望吧。
軍醫正在給白千野治傷正骨。有一條腿的腳腕骨頭被扭了,白千野咬著葛巾,渾身掙扎冒汗,流出的汗水都似乎帶著血色。
整個人的精神處於混沌緊張之中,根本聽不到房門被開啟,有人走了進來。
郎中倒是聽到了,回頭看一眼是蕭將軍,本來還沒有在意,轉正首再一看白千野,想起什麼,急忙拉起衾被的一角把白千野的屁股給蓋住。
乖乖,蕭將軍是女人,他差點兒就忘了。
沒錯,白千野是光著身子趴在床板上的。然而並沒有什麼美感可言,從後背到雙腿,紅青紫黑,像是中了南疆毒蠱似的。
蕭音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