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間滿是淡淡的清香,輕輕撕咬著那柔軟的粉唇,含咬片刻,男人忽然心頭躁動的撬開那鬆動的齒關,輾轉深入,呼吸炙熱一片。
對方力氣太大,夏桐被禁錮在身下幾乎動彈不得,炙熱的男性氣息讓人腦袋陣陣暈暈,本就發燒的她此時腦中更是一片空白,只能費力的哼哼唧唧著。
他的吻逐漸落至那白嫩的脖頸,眸中席捲著從未有過的風暴,似乎要將人拆解似的,想到事到如今這個女人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他就只想把這女人扔進蛇窟。
揉著那嬌軟的纖腰,大手卻本能開始往上游離,當觸碰到那團柔軟時,男人喉嚨猛地一緊,不自覺滾動兩下。
“走……走開……”
夏桐猛地回過神,又羞又惱的伸手捂住對方的臉,不讓他靠近自己。
拉開臉上的小手,顧秦眸中翻滾著一抹從所未有的風暴,就跟要吃人似的,“本王收回以前說的話。”
一個那麼柔弱嬌小的人,該長的地方倒真是不含糊,腰軟的真想讓人折斷。
夏桐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等回過神,整張小臉紅的跟要滴血一般,“你……你……你太過分了!”
盯著那張嫣紅的小嘴,男人眸光越發暗沉,想到人還在病著,最終還是從她身上下來,一臉嚴謹的理了理衣袍,神色清冷,好似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記得喝藥。”說完,那張冷峻的輪廓上又帶著抹不悅,“日後離太子遠些。”
話落,整個人又邁步離了屋子,一向穩重的腳步略微急促,整張輪廓略微緊繃,似乎在隱忍著什麼。
屋外的芳瑜等人見他出來連忙行禮,卻只看到王爺腳步匆匆的離去,也不知是出了什麼急事。
夏桐窩在被子裡整張小臉通紅一片,翻來覆去都難以平靜,她……她居然又被人非禮了!
不對,原來對方生氣是因為自己和太子在說話,難道反派終於被她的美色所吸引了嗎?
想到剛剛的事,她心裡又很氣,床上一副衣冠禽獸的模樣,一到床下就冷著臉兇巴巴的,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主子,該喝藥了。”芳瑜忽然端著一碗藥走了進來。
夏桐現在看誰都覺得不好意思,可還是故作淡定的坐了起來,端過藥碗一飲而盡。
見她精神好了不少,芳瑜也低笑一聲,端著空藥碗退了出去。
又睡了一個晚上,夏桐的燒總算是退了下去,今日是老太太大壽,而且劇情也會上線,夏桐並不敢怠慢,等換了衣裳出門時,才發現西風正在門口等著她。
“王妃恕罪,其實那幾個女人是屬下自作主張讓進主子院子裡的,王爺絕對沒有碰過她們。”西風抿著唇十分嚴肅的道。
外面冷風習習,也不知他在這等了多久,夏桐自然沒有計較這些,畢竟只是一個誤會而已。
“你臉上怎麼有傷?”她好奇的問道。
跟在對方身後,西風低著頭面上有些遲疑,最終還是低聲道:“昨夜出去辦事時不小心受的傷,多謝王妃掛懷。”
他本只是想讓王妃感到緊迫感而已,誰知道主子和王妃和好了,他卻被罰在蛇窟裡待了一夜。
後面的紅雪聞言卻是有些不忿,主子居然為了這個女人如此責罰西風,還好他身手好,裡面的蛇也無毒,不然身上怎會只有這點傷。
“我看你臉色也不怎麼好,記得多休息。”夏桐囑咐了兩句,便轉過頭徑直走在前面。
府外已經停了一輛馬車,等踩著木階梯進去時,只見裡面已經坐了一道清冷的身影,男人依舊在看一卷竹簡,看到她進來只是眼席微抬,並未言語。
想到昨日的事,夏桐只覺得臉頰開始陣陣發燙,可外面很冷,她湊到男人身邊坐下,冷冰冰的小手忽然拉住他滾燙的大手,一邊非常不自然的盯著他另一手中的竹簡。
後者沒有看她,可卻順勢握住那冰涼的小手,眉間微皺,穿這麼多還虛成這樣。
馬車微微晃動,可見已經開始行走了,夏桐心裡其實很擔心,不知道今天劇情還會不會如原劇情那樣發展,不管怎麼說,首先得抱緊大佬的大腿再說。
“之前祖父讓爹爹退親,王爺心裡就不生氣嗎?”須臾,她還是大著膽子提起了這個禁忌的話題。
男人神色不變,眼也未抬,聲音低沉,“所以人死了。”
夏桐:“……”
記憶中她祖父是因為得了重病,本就一直在拖,最後好像是因為太醫沒有及時趕到,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