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難受。
“所以,我要給你生猴子!”何菁痛快地抻開了他中褲上的繫帶,把手探了進去。
邵良宸的熱情沾火就著,立刻也去摸索她身上衣衫的縫隙,呼吸也粗重了起來:“嗯,猴子要等回去生,不過,像之前那樣爽一把還是可以的。”
何菁對之前那種只爽一半的方式已經有所厭煩,想到自己逗留在此,連正常的夫妻生活都不能過,全都是拜那個惹禍的二哥所賜,如果那個傢伙現今仍不安生,還要繼續惹禍……
“要是二哥將來真去整什麼么蛾子耽誤咱們生猴子,我一定要親手扇他一個大耳刮子!”
與此同時,朱臺漣站在黑沉沉的夜色之間,就像接收到了二妹妹隔空傳輸來的戾氣,平白打了個冷戰。
身旁的韓毅仍在叩著院門,院裡很快有了響動,一個僕從打扮的人從裡面拉開了們,懶洋洋地問:“誰呀?”
韓毅中氣十足地道:“是王長子來了,快去通傳你們巡撫大人!”
僕從聞聽一聲沒敢多出,一溜小跑地進裡面傳話。過不多時,巡撫安惟學便親自迎出了房門,身上的衣袍看得出是匆匆穿好,個別帶袢都沒來得及繫好。
“哎呦,王長子,您怎麼……怎麼這時候忽然來了?”
安惟學這幾天都過得不大安心,那天何錦帶兵鬧事他是沒在驛館,但事情鬧得那麼大,他事後總也聽說了,雖然朱臺漣及時嚴密封鎖了訊息,安惟學是不得而知事情的原委,但還是聽說了離他所住不遠處的那座小院裡一氣兒死了幾十個人,抬出去幾十具屍首。
對於幾個月前剛經歷了一場綁票刺殺事件的安惟學而言,這當然是個很恐怖的訊息,他聽說後立馬就想趕緊離開安化回西安去。沒想到王長子卻及時著人阻止了他,態度說軟不軟說硬不硬,還說過幾天要舉辦一場飲宴,已經為全陝西的大小官員都去了帖子,不能少了巡撫大人到場。
安惟學也不是傻子,早就體會到這裡頭必定是有點什麼特別的事兒,可惜安化城是王長子的地盤,人家不想讓他走,他就走不了,只能繼續在距離殺人現場數十步遠外的這所驛館院子裡住著。
丫頭他沒心思找了,白天也不敢出門,夜裡睡覺都不敢脫衣服。今晚本已歇下,忽然聽說王長子竟然親自造訪,安惟學又是嚇了一跳。誰討厭誰誰都清楚,王長子幾乎從沒對他有過什麼好臉色,今天怎會專撿這麼個時候親自上門來見他呢?
安惟學心驚膽戰地迎出房門時,已見到朱臺漣自行走到了庭院當中,身後一共跟著四個人,除了三名侍衛打扮之外,還有一個穿著平民裝束,看不出是何身份。
“安大人,打攪了。”朱臺漣一如往日語調冷淡。
安惟學陪笑道:“沒有沒有,不知王長子夤夜前來,有何貴幹?”
“我此時來,是想要向安大人借一樣東西。”朱臺漣曼聲說著,回眸朝那個平民打扮的人望了一眼,“我是想……借安大人項上人頭一用!”
只片刻之後,仇鉞的親兵便將這邊看似“微小”的變故報到了自家將軍面前。
“……王長子沒有聲張,看著也是怕驚動外人,畢竟飲宴的日子未到,眼下尚有其他大人住進驛館裡來。不過那所院子肯定是封了。”
仇鉞坐在床邊聽著,忍不住一笑:“王長子也當真是沉不住氣,他對安惟學的厭憎非同一般,一旦決定動手,竟然就連飲宴之前最後這一半天都忍不下去了。”
自那天與他深談了一番之後,次日朱臺漣又來與他會過一次面,等於是給了他一段消化資訊的時間之後,又就具體的行動方案與他通了一下氣。當時朱臺漣就直言告訴他:“首先,我會先拿安惟學下手,以示與劉瑾一派勢不兩立,不共戴天。”
他若是真殺了安惟學,那就是正式拉開了謀反序幕,開弓再沒回頭箭。
仇鉞聽到今天的訊息,更是心中大定,向手下吩咐道:“準備筆墨,我再將這訊息報知楊總兵,也好安他的心。”
如今的安化王府之中,僅餘下安化王一位主子,除了一部分服侍王爺起居和做飯打雜的下人之外,大多數的下人反倒都在閒著,平日除了大體將自己所在的地界做些必要的灑掃之外,都沒什麼事幹。
人閒了就容易生事,所以為了避免他們生事,王長子早早就做了佈署,不許王府下人無事私自外出,更加不許他們閒來無事拿道聽途說的話隨便說嘴,不然定會嚴懲。
王長子管起人來可比王爺狠多了,有了這條管束,王府下人確實都不敢造次。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