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孟子》之後,他似乎才算是心靜下來了,可是小宋氏打發了自己身邊的婢女給兒子送了補品進來,聞著她身上的那股子處子的幽香,駱辰逾只覺得自己心中發熱,滾燙滾燙的。
將東西擱下之後,駱辰逾對著她擺擺手,讓人下去了。
可低著腦袋吃東西的駱辰逾卻是沒看到那丫頭臉上一閃而逝的失落和緊張。
吃完了這一碗燕窩之後,駱辰逾越發地覺得自己不對勁兒了,渾身熱的慌,今日這是屋裡的炭盆兒放的多了還是說自己穿的多了?
略略嘶啞地出聲,喚了人進來,想讓人將屋子裡的炭盆兒撤下去個,可那婢女偏生是個盡心的,所以在看到主子面色有些潮紅,有些不正常時,走了過去,一臉的關切,問道,“主子這是怎麼了?可是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打發人去請了太醫?”
聽著這話,駱辰逾再是控制不住了,一把地抱起婢女,往不遠處的床榻上走去。
書房這裡原本只有軟榻,可是因著兒子讀書辛苦,所以小宋氏便為兒子換了床,讓他能在累了的時候有個歇息的的地方!
此刻,那婢女面色一臉的蒼白,可又不敢高聲喊,所以只能低泣求饒,然而她這樣的表現,卻更是讓駱辰逾有些把持不住了。
往日裡瞧著並不出眾的婢女此刻卻是美若天仙,胡亂地扯了兩人的衣衫,駱辰逾壓了上去……
時間似乎過的很快,又似乎過的很慢!
所以一聲驚呼聲打破了這種沉寂,小宋氏簡直要氣瘋了!當然,駱文遠的面色也沒有好到哪兒去便是了!
夫妻倆一臉的冷厲,看著那瑟瑟發抖的丫頭如同死人一般,使得那丫頭忍不住地打了個冷顫!
一臉茫然的駱辰逾卻是令人心疼的緊,剛剛太醫已經查出來了,吃食中有問題。
小宋氏和駱文遠夫婦倆聞言,心中打了個寒顫,這次不過是些髒藥,可萬一是迷藥呢?是毒藥呢?自己的兒子,豈不是就這樣輕易地給……
當然,縱然小宋氏的丫鬟各種抵賴不忍,然而本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心思,夫妻倆這次是發狠了!
“打吧,直接打死餵狗,不說實話,那麼就讓她永遠都別有說話的機會了!去將白家一家子都羈押過來,一個一個地打!總會有說話的!”
內宅的事情,駱文遠並不插手,直接讓妻子去處置,現在要緊的是,好生地安慰兒子,可別讓他再有什麼想不開的!
那丫頭看著自己的一家子,老孃,哥哥,嫂子,弟弟妹妹,侄子,侄女兒,想想剛剛太太的話,還哪裡能繃得住?
腦袋磕的頭破血流地對著太太認錯,只希望太太能放過自己一家子,這都是自己一時生出了不該有的心思,只是沒想到,哥兒是個正派的,壓根兒就沒有上鉤!
確保了兒子身邊的丫頭確實是受了無妄之災,可小宋氏還是高興不起來。
畢竟這種事情,吃虧的是兒子,那丫頭反倒是一臉的委屈,如何能讓她咽的下這口氣?
之前下藥的那丫頭直接地被小宋氏給送了出去,打死她豈不是太便宜了些?日後讓她一輩子去伺候男人才好呢,既然這樣稀罕男人,那就稀罕個夠吧!
至於白家一家子,自然也不會輕饒了。
對於駱辰逾身邊的丫頭,小宋氏也直接地一碗藥灌下去,闔家地送去了莊子上,雖然受了委屈,可畢竟兒子要緊,他現在還沒說親,這樣身份的女子如何能留在兒子身邊?
駱辰逾自己一臉的惶恐和氣惱,自己的裡子和麵子直接地被丟了個一乾二淨,父母雖然已經低調處理了,可是這種事情,又能瞞得過誰呢?
看著兒子這樣,駱文遠恨的半死,可臉上還不能帶出來,仔細地陪伴安慰了兒子好久。
二房的這一番變故,雖然隱隱綽綽地,可駱家上下,誰人不知?便是駱辰逸,也是一清二楚。
他冷笑了幾聲之後,丟手不管了,畢竟和自己無干。
至於駱辰逾是否會遭受了打擊,然後一蹶不振,與自己何干呢?
關於種痘一事,算是有了些眉目,駱辰逸打算自己去當回小白鼠。
總要自己先體驗過了,才敢放心地給妻兒種痘,否則的話,孩子這樣小,自己哪裡敢如此隨便?
二月初九,瘦了一大圈兒,眉眼中帶著一股子陰鬱之氣的駱辰逾還是如期地出現在貢院門口,去參加今年的恩科。
今上登基之後,已經有過恩科了,這是第二次。今上籠絡士林之意,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