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晟天離開的動作一頓,見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他,眼底或多或少的帶著分探究和幸災樂禍,不由得冷冷一哼:“感不感興趣不重要,重要的是絕對不可以做落後的那一個。”說完,就拂袖離去。
這話說得鏗鏘有力,震得眾人耳朵一懵,但回味過來之後就明白了這話的意義何在。
這東西,要不然大家都有,要不然就全部都沒有,不然,沒有的那一個就會處於弱勢!就和當初的鎧甲一模一樣!
公子言,分明就是在逼著他們去買!
見他們一個個陰沉著臉,神情頗為難看,巴登頗為蔑視的一哼:“其實大家心裡想的什麼,大家都明白。只是沒有十足的把握最好就別動這手,要不然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就不好了。”
巴登這話說完,眾人地臉色更加沉重了,赫連澈見段玉青白著臉瞪著他們,眼神裡流露出幾分不甘,便優雅著從座位上起身,抬腳走到他的面前:“還沒來得及詢問,十皇子和元太子的身子和全都好了?”
段玉憤憤不平的小臉瞬間變得慘白,元樂更是秒懂赫連澈詢問這話的含義,對著他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已經好多了,謝攝政王關心。”
“那就好。”赫連澈勾唇笑了笑,眉眼間流露出的風情如四月春風一般輕柔,但是卻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儘管昨日宇皇說這毒只是普通毒素,但畢竟傷身,二位還是多多注意為妙。”
這是對他的敲打麼?元樂不冷不淡的笑了笑,表示了謝意之後便領著人離開了。
“攝政王和宇皇的關係還真是不錯,竟然第一個站出來給宇皇解圍。”段玉陰森森的道。
赫連澈的表情依舊雲淡風輕,不以為然:“若論關係,十皇子以前還喚過宇皇師父呢。”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他說他和言兒關係好,兩國搞聯盟,那麼段玉自己叫言兒師父又算是怎麼回事?
見段玉咬著唇不說話,赫連澈輕輕一笑,然後抬腳離開。一下子,訓練場上只剩下大秦和赤焰兩國使者。
“太子?”赤蕭身後一個使者見眾人都離開,而赤蕭還立在那裡一動不動,便好奇地上前一步。
“走吧。”瞥了眼十皇子不滿的神色,可已經走遠的西元使者團,赤蕭眉頭一皺,然後拂袖離開。那使者見他面色陰沉,不敢多言語,連忙抬腿跟上。
御書房裡,公子言聽著小虎給她講述他走之後眾人地狀況,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如果說剛才她還只有五分把握,如今已經有了七分了,而這,也已經足夠了。只是那個赤蕭···倒是讓她琢磨不定了。
“晚晚,他們會上鉤麼?”東方青宇聽到小虎的報告後,疑惑的看向公子言。
“會。”公子言無比肯定的點了點頭“小哥哥還記得我說的話麼?落後就要捱打,而這個落後,可以指各個方面。”
東方青幕贊同的點點頭:“沒錯,那弩箭攻擊力極大,不會不讓人動心。”
“那這麼一來,我們就有時間了。”東方青鶴也罕見的出現在了御書房,一襲白袍的他溫潤如玉,如朗朗青竹一般清俊動人。
“晚晚,你為什麼把兵工廠交給二哥管理啊。”東方青宇一想起二哥要比他早些見識到那麼多厲害的武器,心裡就忍不住發酸。
“因為二哥比你會做生意,還比你有腦子。”
東方青宇嘴巴一撇:“我確實不如他奸詐。”
東方青宇:“······”
“咳咳,總之這一段時間會很辛苦,我們只要繃緊了,就贏了。”
東方三兄弟起身:“是!”
下午,公子言帶著人去會見了巴登,雙方在商談了一個時辰後,公子言才面帶微笑的從西元使者團那裡出來。可是還沒走遠,就又被傲雪雪皇給請去,等她出來時,又被中山使者拉去,等她這一同地方跑完,已經是星光滿天,赤焰使者無奈,只能把時間約定為明日上午,而等到明日中午時,公子言已經和大秦也商討完了。
“老子這算是,拿命賭贏了!”看著桌上的六份合同,公子言長呼一口氣,緊繃了幾日的神經終於得到有所舒緩,可是並未完全鬆懈。畢竟這些人都還沒離開,出爾反爾也不是不可能。
“怎麼?現在知道後怕了?”宮晟天一進寢宮,就看見靠在椅背上,揉著眉頭的公子言,瞥了眼桌上的合同,冷冷一哼後才走到她的身旁將她抱進自己的懷裡。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又都冒險!直接指著自己的腦子,你是不是逼著那群人直接對你動手啊!”宮晟天想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