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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對?
狡黠?狡黠!
宮晟天虎軀一震,整個人瞬間清醒了。見對面的公子言不知何時已經放下酒杯,雙手搭在膝蓋上,眼帶趣味兒的看著自己,冷硬的面容上不自然的閃過絲絲窘迫。
勾引不成反被勾引,宮晟天,你實在是太遜了!
宮晟天在心底默默地吐槽自己這麼輕而易舉的就中了公子言的局,但是一雙眼睛卻忍不住往對面看去,見她坦然地勾著唇角由他打量,宮晟天清了清嗓子。
“時候不早了,該就寢了。”說完,一雙眼睛直溜溜的看著對面的某女。這一段時間,公子言在禁慾,他又何嘗不是寂寞難耐?每天看得到摸不到,因為冷戰晚上還分寢宮睡···他能說他已經憋到極限了嗎?
“你困了?”公子言假裝不懂他的意思,身子一軟,重新靠到軟榻上“那你就先回去睡吧。我還不困。”
聽到這話,宮晟天臉色一沉,眼神不滿的看著她:“你難道就不想我?”
琉璃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眼某人,最後直勾勾的停在某人健碩的胸肌上:“想了。”許久沒有磨爪了,她爪子也癢了。
“咳咳。”聽到這個答案,宮晟天鄭重的清了清嗓子,然後下巴微抬,用一種威嚴嚴肅的語氣說道“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今天晚上隨意你磨爪。”
“哦?”公子言歪了歪頭,看著眼神帶著絲絲雀躍和激動的某男,眼底的笑意越來越明顯“那你說來聽聽。”是什麼讓你豁出去,對她使用美男計這一絕招的?
“其實這個要求很簡單。”宮晟天看了眼公子言,然後垂了垂眼睛,然後又看了眼公子言“只要你嫁給我,我就任你蹂躪。”最後四個字,宮晟天說的格外低沉魅惑,配合著他探過來的身子,和噴灑在鼻翼間的氣息,公子言竟微感醉意。
“怎麼樣?答應不?”宮晟天見公子言眼神朦朧,眼角透著幾分迷茫的醉意,心底一喜,連忙趁火打劫的勾住她的腰肢,將她攬進懷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