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耳朵就紅了,還真是不經逗。”伸手摸了摸那紅豔嬌嫩的耳垂,公子言好笑著勾起唇角。
“我在問你正事!”宮晟天沒好氣的抓住那伸過來的冰涼小手,眼神看上去有幾分兇狠,但是手上的力度卻很輕柔,包裹在自己手心裡,有一下沒一下的揉捏著,像是在**。
“什麼正事?”公子言頭一歪,然後靠在了宮晟天的肩膀上,頗有些撒嬌意味的蹭了蹭,但是眼神卻帶著絲絲戲謔。
“我告訴你,你不要以為你小日子來了就可以對我為所欲為!”開葷沒幾天的宮晟天剛嚐個甜頭,大姨媽這個友好的親戚就很不友好的前來拜訪了。而更悲催的是,某公子非但不同情他,還每天變著法的調戲他,每次撩得他面紅耳赤之後她就給沒事人似的該幹嘛幹嘛去了,害得他一天恨不得洗八次涼水澡。因此這幾天某皇上氣很不順,為了躲著某個禍害,乾脆搬到其他屋辦公去了!
“平時爺不是一樣為所欲為?”公子言挑了挑眉頭,對他的威脅無動於衷,反而摟著他的脖子,把他按到了軟榻上。
“混蛋我告訴你,你這次要是在撩我···我就···”
“你覺得外面那群人會堅持多久?”公子言半趴在他的身子上,一手託著下巴,一手撩著身下之人的衣襟。
“這取決於他們的決心!”宮晟天把那作亂的爪子狠狠一拍,然後雙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衣領,看向公子言的眼神更是多了抹戒備。
這傻天天,相處了那麼久難道還沒認清楚她邪惡的本質麼?難道他不知道他越是這幅謹慎驚慌的樣子,越能引起她的惡趣味兒麼?
“那你覺得他們的決心如何?”爪子下滑,慢慢的在他腰帶上打轉,手指還沒來得及把那玉口挑開,就被人又一巴掌給拍開“你就不能正經一點兒?”宮晟天的語氣充滿了無奈與怨恨,隱隱的還帶著幾分委屈。
“這話聽著真耳熟。”公子言看著一手拽著領子一手護著腰帶的宮晟天,趴在他身上低聲笑了“貌似前幾天這還是我對你說的話吧。”
某皇上胸口一憋,然後臉唰的一紅。難道這就是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這混蛋得意了?
“咳咳···我覺得那幾個人當中,除了前面兩個人靠點兒譜,其餘的不過是來充數的。”宮晟天把腦袋一偏,故作嚴肅的說道。
“你說的是封文達和莫華?”公子言聽他說的話,回憶了剛才門口的情景,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爪子爬到宮晟天腰間的軟肉,猝不及防的一掐。
“嘶——!你——!”衣襟被人用力的扯開,宮晟天顧不得生氣,某隻爪子就已經伸了進來。
“你···你就不能輕點兒!”宮晟天見她給捏麵糰似的蹂躪著自己的胸膛,頓時不滿的吼道。
“爺能不能把你這反映理解為慾求不滿?”公子言趴在他的胸膛上,聽著他越來越急促的心跳聲,唇角的弧度越來越大。
“咱倆究竟是誰慾求不滿!”宮晟天憤怒的反駁,梗著脖子剛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下一刻就兩眼一瞪躺了回去“你···你無恥···”
“這一點你不是早就認識到了?”察覺到他越來越僵硬的身軀,公子言眼底的興奮之色幾乎就要溢了出來。而正在被調戲的某皇上,臉色則是陰沉的恐怖。
“別逼我翻身!”
無視某人的咬牙切齒,公子言捏著手下的肌肉,但是臉上的神情卻嚴肅得不能再嚴肅:“其實我和你想法一樣,現如今也就那兩個人比較可靠。而且看剛才那些人架勢,似乎已經隱隱地以那兩個人為頭了。”
“其餘的不是沒膽就是窩囊廢。”宮晟天不滿的低估了一句,然後紅著臉看向她“你磨夠了沒?”
“沒,爪子還癢著呢!”
宮晟天氣結:“老子要剁了它!”
公子言抬起頭,頗為訝異的看了眼宮晟天:“沒想到你對自己那麼狠。”
“公—子—言!”
在盡君歡門前下跪,很多人以為莫華和封文達不過是在做戲,意思一下就可以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兩個人依舊挺直背跪在那裡,口中說著千篇一律的話,甚至嗓子發乾也不停止。他們倆這認真的態度,讓後面跟著跪下的大臣也不敢在偷懶,一個個也跟著挺直後背,看向了不遠處的高樓。
“你說這些官員在幹什麼?”
“沒聽見是在求公子救救齊燕啊。”
“可是···造成齊燕現在這個樣子的就是他吧。”
“表面上是,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