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好像你們大秦多安靜似得,幾隻老鼠到現在都沒抓完。”
眾人心知巴登老族長說的是武軍候餘孽的事情,硬是逼得大秦把剛剛集結好的軍隊又給拆散開了。當時這訊息傳到其餘四國時,讓其餘四國皇室心底暗爽了好久,但爽過之後就是一陣透心涼的恐慌。
“哼!老鼠是好抓,但是抵不住背後有人相助。”大秦官員若有所指的朝上方看去,然後大殿的人又不自覺得吧眼神投放在公子言身上。
大秦剛剛準備集結士兵,那邊武軍候的餘孽就開始作亂,時間掐得如此之妙,讓人不得不浮想翩翩,懷疑這根本就是早先算計好的,至於是誰算計的,就太明顯了。
“嘖嘖,這話說得,老鼠跑得多快啊,誰的手伸那麼長,還推著人家前進不成?”公子言眼神幽幽的朝大秦使者團看去“要是真有,那朕還真想剁下來仔細研究研究。畢竟這年頭爪子長那麼長的人不多啊。”要不是他們抱著那趁火打劫的心思,她會出這損招?天知道為了清理那些大秦探子,她手下的人付出了多大的犧牲。也不知道那作妖的貨有沒有在暗地裡罵她。
打臉一次又被打第二次,大秦人不敢再吭聲了,默默地呆到宴會結束,就懷揣著滿肚子的怒火離開了。
“我知道你氣惱,但是你面子上的工作還是要做的。”宴會後,公子言三人在御花園內的八角亭裡乘風,想到剛才宴會上的事情,赫連澈看向公子言的眼神多了分指責。
“澈澈難道不覺得我對他們笑哈哈的他們反而更惱麼?畢竟我前不久剛剛給他們送去兩份大禮。”公子言單手撐著下巴,對著某澈笑眯眯的說道。
“可是····”赫連澈還想說什麼,可是一想公子言的脾性和大秦的所作所為,最後還是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那大秦歸根結底也是自找的。只是你這樣子把恩怨挑明,以後反而給了大秦藉口。”
“我就是對他們笑眯眯的他們該動手的時候還是會動手。”公子言臉上的笑意淡去,神情多了抹凝重“我以前只是從手下那裡獲悉這裡的情況,一直沒有踏足,如今真的到了這裡,才發覺情況比我想象的還要重。”國內貪汙**、人才短缺、糧食虧空,國庫不足···國外大秦虎視眈眈。
“老子真想把那個皇甫傑抓回來狠狠地揍一頓。”公子言咬牙切齒道。
一直不吭聲的宮晟天涼涼的斜了她一眼:“他現在把不得見你,你要真把他抓過來,不就隨他的願了?”
赫連澈驚訝地瞪大眼睛:“他還活著?”
公子言拿起桌上的蘋果狠狠地咬了一口,那架勢,讓赫連澈一下子就明白了。
“只是,他還找你幹什麼?”宮晟天想這個問題想很久了,只是一直沒敢問,如今赫連澈在這裡,他終於忍不住問出聲了。
“他想知道我娘臨終前是否對他說了什麼。”公子言的語氣極其平淡,聽不出任何喜怒,反而這個樣子的她讓赫連澈二人心頭一抽。
“那···那岳母說了麼?”宮晟天抓住她放在桌上的小手,安撫性的捏了捏,落在赫連澈眼中,讓他眼眸一暗。
岳母?這個傲嬌貨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天兒啊,記住,那是你婆婆。”
“······”
“咳咳,那伯母究竟有沒有留下什麼話?”見宮晟天刷的沉下臉,赫連澈好笑的清了清嗓子柔聲問道。
“留了。”公子言回答得異常乾脆“她要我把那人丟下來,然後她親自審問他。”所以她對皇甫傑一直都是精神上的折磨,**上的,還真沒有。
“伯母倒是個敢愛敢恨的人。”赫連澈誇讚道。
“就是愛錯了人。”公子言搖頭一嘆,然後看向宮晟天“所以天天,你把皮給我繃緊了。”
宮晟天嘴角狠狠一抽:“咱倆究竟是誰在招花惹草?”
某公子下巴一抬,一臉傲然:“天生麗質難自棄啊!”
“····不要臉。”
見他們說著說著又逗起嘴來,赫連澈的眼神頗為無奈,但是唇角卻不知何時微微勾起,看向亭外湖面上的月影時,眼底竟滑過絲絲暖意。
“澈澈你這樣子····可是思春了?”
“······”赫連澈深吸一口氣“眼神不好夜裡就別出來!”
被訓的某公子嘴巴一撇,神情微微有些委屈,可是在看到不遠處走過來的兩個小人兒時,嘴角卻止不住一勾:“你那侄兒聽話麼?”
赫連澈回頭一看,只見赫連宇哲正和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