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猛然頓住。
“這麼安靜···真的不忍心讓人褻瀆啊。”赫連睿低聲嘆了口氣,目光從那人如墨的髮絲下滑到他光潔的額頭,拂過那如遠山的眉毛和高聳的鼻樑,最後落到那一灣淺紅上。
好想嚐嚐···是什麼味道。
棕黃色的眼睛一點點暗沉下去,赫連睿雙手撐在公子言身子兩側,看著那一抹櫻紅,慢慢地俯下身子。眼看就要印上,身子卻突然頓住。
“太子若不想要這條命,儘管繼續。”公子言冷冷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低聲道。
“呵···”赫連睿瞥了眼抵在腰間的匕首,唇角一勾,然後對上公子言的眼睛“早知道我就讓人給公子搜身了。”
公子言唇角微勾:“你會讓別人碰我?”
赫連睿臉上的表情一怔,隨後輕笑著直起身子,瞥了眼公子言手中的匕首,一把奪過:“公子身子虛弱···還是不要玩著危險的東西了。”說完,往後一丟,拿匕首就被丟擲帳子外,接著就被外面伺候的宮人撿起拿走了。
“公子···”赫連睿見公子言扭頭看向帳子外,出聲將他喚了回來“其實有一句話你說對了。”
公子言挑眉,不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時,赫連睿突然朝她撲了過來。青草的氣息夾雜著男人特有的乾爽撲面而來,公子言微微偏頭,一個冰涼的東西突然印在了自己的臉頰上。
“公子,你說對了。”赫連睿半趴在公子言身上,吸著那人髮絲間的清香,那清幽的味道絲絲縷縷的轉進他的身體,在他的體內撩起一個又一個火苗,雖然很想現在立刻把他吃下口,可是理智告訴他還不是時候,只能壓抑著體內的**,用嘴唇摩擦著他的耳垂說道“我不會讓別人碰你的···因為只有我···只有我可以碰你···”
溫熱的氣息噴在耳朵上,順著耳蝸一點點傳到身體各個部分。公子言閉上眼睛在心底默默的念著三字經,最後還是沒有抗住心底的怒火,扭頭低吼道:“滾開!”
“呵呵···原來公子也會生氣。”赫連睿輕輕地撕咬著那個被自己舔舐的又紅又腫的耳垂,心底的**越來越難以控制,最後終於沒有壓抑住心底的衝動,一手捏住那人的下巴,低下頭去。
“唔——!”公子言兩眼一瞪,拼命的扭過頭去,冰涼的唇順著自己的唇角滑落到臉頰上,內心的反感剛剛升起,那人就再次抬起了頭“公子,做我的人。”
公子言冷冷一哼:“你做夢!”
赫連睿臉色猛地一沉,棕黃色的眼眸深處漸漸掀起波浪。
“怎麼?你要對本公子動粗麼?”公子言察覺到他眼底翻騰的怒火,冷冷的笑了起來。
“動粗?”赫連睿眉宇一挑,隨後搖了搖頭“我怎麼會對公子做那麼粗魯的事情。”這個人他連碰都不敢用力,又怎麼捨得動粗?
“公子,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臣服。”
臣服?
他竟然對她用這個詞?
公子言看著眼前自信滿滿的赫連睿,心底頓時對他的自大冷笑起來,但同時心底也對他的辦法好奇起來。
紅燭軟帳,灑滿花瓣的地毯上,兩抹身影正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太子···太子···”
“唔···”
“···啊···”
飛濺的汗水打溼了奶白色的地毯,血紅的花瓣被人蹂躪在指尖,燭光搖曳,不遠處衣袍靜靜地躺在地上,歪倒的靴子旁,落地的銅鏡正倒映著屋裡的一片春光。
“痛!”
“哼!賤貨!裝什麼!”赫連睿輕蔑的冷哼一聲,刀削般的臉上因為動情而浮現淡淡的紅潤,嘴裡似在嘲弄著身下之人,但一雙如狼似虎的眼睛,卻偏過頭,看向不遠處那個坐在床上,隔著紗帳看著他的身影。
白袍若雪,端坐如佛,他這邊奢侈迷醉,而那邊卻始終眉眼清冷,不擾紅塵。
一簾之隔,像是隔絕了兩個世界。
赫連睿心底猛然升起一絲怒火,總覺得自己在那人面前就像是一場笑話,無論自己如何折騰,那人始終淡漠如風,不喜不怒,這樣一想,讓他心底更加煩躁起來···
“太子··太子···”
“唔······”
痛苦的聲音不停地飄入耳中,夾雜著重重的喘息聲···公子言還以為他會使出來什麼厲害的手段,沒想到···竟然是讓自己現場觀看肉搏,而且還是···兩個···
“太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