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抽痛!
孃的,果真這幾天上躥下跳遭報應了麼!
作為一個女漢子,曾經的軍中王者,公子言表示,有一種疼痛,是比刮骨療傷來的還要酸爽。
趴在床上,公子言早就被那一抽一抽的疼痛疼的渾身酥軟無力,冷汗直流,為了不驚動背對著她睡覺的宮晟天,她只好扯過被子的一角咬在嘴裡,努力不發出聲音,可是她身體不經意間發出的顫抖,還是讓宮晟天敏感的察覺到了。
“你···你這是怎麼了?”藉著朦朧的月光,宮晟天一轉過身就看到蜷成蝦子狀的公子言,見他咬著被子,面色蒼白如紙,身子更是一抽一抽的,表情立馬緊張起來。
“天天···”公子言鬆開緊咬的被子,朝他伸出雙手。如同孩童一般祈求大人的懷抱。
“怎麼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宮晟天伸手將她拉進懷裡,無意間觸碰到她的後背,結果發現他後背處的衣服全溼了!
“我去給你找大夫!”宮晟天見他窩在懷裡像剛出生的小貓一般哼哼唧唧的惹人憐愛,英俊的劍眉立刻緊皺在一起,側臥的身子剛想起來,一雙纖細的臂膀就突然纏著他的腰。
“不用,你給我暖暖···暖暖就好。”儘管疼的幾乎快要暈過去,但是公子言並沒有忘記自己見了大夫必死的身份,所以不管那宮晟天有多麼的不情願,扯著他的大手就按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暖暖,給我暖暖。”
如果放在一般男人身上,估計在手掌貼過去的那一刻就知道眼前人疼成這樣子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對於童年是在森林狼群中度過,回宮之後備受排擠,過了沒多久就進入軍營整天和男人打交道幾乎沒怎麼和女性有接觸的宮晟天來說,這個行為只能表示——
這個混蛋是真的吃壞肚子了!
因為大名鼎鼎的定山王絲毫不知道女人身上還有葵水這種東西,也沒有人告訴他女性每個月必有親戚造訪。所以我們的混蛋君,不知不覺得從死神手中擦肩而過。
更何況,早就認定公子言是男人的定山王就算知道世界上有葵水這東西,也絕不相信這東西會出現在公子言身上。
所以,當公子言要求宮晟天給他暖肚子時,宮晟天還就真的給他暖起了肚子,手不亂摸不亂碰,就在小肚子那裡放著,乖的簡直是不能太乖!
“天天···”等疼痛勁過去,公子言終於意識到自己剛才衝動的行為無形間是扛了一把大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不過好在宮晟天沒有亂動手動腳,對於兩性方面心思也及其單純,不然·····
“怎麼?不痛了?”宮晟天見他臉色好了許多,雖然依舊慘白如紙,但是已經不再冒虛汗,心底微鬆了口氣,可是目光不經意間注意到被他自己咬得傷痕累累的唇上,眉頭又忍不住蹙在一起“都破了···疼嗎?”宮晟天語氣輕柔得問道。
公子言本想說不疼,但是見宮晟天這麼小心翼翼的樣子,頓時心生一計。
“疼!好疼!”
見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宮晟天抿了抿嘴唇,眼底剛閃過一絲心疼,面前的人突然仰起脖子。
“那你親親它···親親它就不痛了。”公子言突然撅著嘴巴說道。然後不等宮晟天有任何反應,臭不要臉的就把自己的臉湊了過去,見他不好意思的偏過頭,連忙趁機將他捂住自己小肚子的手抽出來死死地摁住,上半身像個八爪章魚一樣粘了過去。
“親親——!”
“公子唔——!”
······
次日,天氣很少見的飄起了小雨。謝雲澈一身灰褐色長袍坐在一樓的大廳,眼眸空茫的看向窗外,在這細雨霏霏的天氣中,靜美得如同一幅水墨畫,惹得旁人頻頻側目。
“澈澈!”
如同平底裡響起一聲雷,伴隨著一道響亮的歡快聲,一抹身影飛快地從樓梯上飛奔而下。謝雲澈聽著那越來越近的跑步聲,略微無奈的揉了揉額角,然後收回看向窗外的眼眸,轉而朝來人看去。
“言兄,你——”
“怎麼樣?”見他突然沒了聲音,眼神呆滯的看著自己,公子言得意的下巴一揚,一腳踩到身旁的凳子上,俯下身子對他拋了個媚眼“說,你是不是被爺帥到了?”
“額·······”
“啪——!”就在謝雲澈不知道如何回答時,一抹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公子言身後,只見他抬起右手,二話不說上來就是一巴掌。
“什麼樣子!坐好吃飯!還要上路呢!”宮晟天兩眼一瞪,看都不看某個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