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眸不由得一冷,但是心底卻更加贊同公子言的說法。
這個赫連睿,就是個變態!
“壽宴當晚,在老王爺離去之後沒多久,在下就接到一個王府家丁的傳話,說赫連老王爺有請。當時在場的人有傲雪國定山王,還有貴國閒王赫連澈何以作證,除此之外,之後的中山國太子、赤焰國太子,以及赫連太子也都知曉此事,因此也可作為證人。”公子言從容淡定的說著那晚發生的一切,當她說她因為不勝酒力而試圖用內力散酒,結果卻發現自己反而醉得更厲害時,在場的西元人都忍不住發出輕微的嗤笑聲。蘭齊默家族族長更是輕蔑的問道:“公子可是懷疑酒水有問題?”
“不是。”公子言簡潔有力的回答讓所有人一驚,赫連睿更是略微訝異的挑了挑眉頭,隨後愈發感興趣的看著那個芝蘭玉樹一般的男子“在下剛才說了,我這次前來審判,不是為了狡辯,只是為了陳述,陳述當晚發生在在下身上的事情。然後由諸位審判員負責審判結果。”
她這個回答再一次讓審判席上的眾人心底一驚,但隨之也更為用心的聽他說話。卡隆家族族長更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抹素白的身影,眼底沉沉如霜,晦暗不明。
“如前面所說,當晚我在被家丁帶走之前,已經感到了少許醉意。所以為了防止在老王爺面前醉酒失態,在下在殿內等待老王爺的時候便用內力消酒,結果卻發現,運用內力之後,在下非但沒有消酒,反而愈發感到醉意,到最後甚至身體發軟,內力全無。”
“哼!”說到這裡,審判席上有人傳來一聲冷哼,公子言不做任何表示,繼續說道“在下發覺身體不對勁的時候,就想著起身離開,可是···在下被人打昏了。”
審判席上等著公子言指證的赫連睿聽到這話身子猛地一僵,隨後兩眼發亮的朝大廳中央的人看去。庭審席上的宮晟天,聽到後臉上也浮現出一抹驚訝。
“在下被打暈後,再醒來時已經是快要接近於天亮,因為我是仰面躺在大殿的地板上,所以一扭頭就可以看到外面的天色。而且當時大殿裡不再是我一個人,老王爺就躺在我的身邊,倒在血泊中,不過老王爺但是還未死。”
“所以呢···”聽到這裡,赫連睿突然插過話來“你見老王爺沒死,就又補了一刀?”赫連睿聽到手下人給他的訊息了,赫連猛身上中了兩刀,也就是說,他走了之後,出於某種原因,赫連猛又被捅了一刀。
“關於這一點,容在下冒昧的問一句。在座的各位,可都知曉赫連老王爺身上的傷勢麼?也就是說,老王爺屍體狀況。”
審判席上的眾人不知道公子言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互相對視一眼之後然後點了點頭。
“我們都知道。”
“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公子言對自己的審判更加有信心了“既然大家都知曉老王爺屍體狀況,那麼也就清楚,老王爺第一刀傷在了左胸口,第二刀傷在了右邊的胸口。既然如此···”
公子言見眾人贊同的點點頭,唇角一勾,單手後背道:“在下就有一個疑惑。如果說第一刀,刺在了左邊胸口,那麼按理來說老王爺早就因為心臟失血過多而死了,根本不會有第二刀的存在。可是偏偏是···那把匕首最後在老王爺的右邊胸口上。這說明,王爺真正的死因···是第二刀。”
聽到這裡,審判席上眾人開始忍不住小聲嘀咕起來,而卡隆家族族長,卻倏地眯起眼睛,眼神銳利的看著中間那個傲然而立的身影。
“所以公子你想說什麼呢?”巴登家族族長忍不住出聲問道。
“我想說···其實老王爺身體構造和我們常人不一樣,他的心臟長在了右邊而不是左邊,不然也不會在第一刀刺下之後,就立刻死掉。這一點···我想卡隆家族族長應該有所瞭解。”公子言轉身看向審判席上一個眉眼銳利的老人。
“沒錯。”在所有人震驚的眼神中,卡隆族長沉默了一下後,突然點頭承認了“老王爺的心臟的確長到了右邊。”
“敢問卡隆族長,這件事情是否只有少數幾人知道?”
卡隆看向公子言的眼神愈發的深沉犀利:“沒錯,軍中除了我,就只有老王爺隨身侍從知道。”
“這句話的意思也就是說,老王爺心臟長在右邊的事情,其實是一個秘密了。”
“對。”卡隆點了點頭“畢竟關乎到王爺的安危,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那麼,問題來了。”公子言嘴角倏地勾起一抹弧度“既然這件事情是個秘密,那麼在下也就沒有理由知道,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