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我受得了你’。是的,他活了這將近二十三年,除了年幼時母妃會將他護在懷裡,第二個人就是公子言。母妃是出於母愛,那她呢?她又是為了什麼?看著那個如今眼神已經不會停留在他身上,語氣再也不會對他溫聲細語的少女,宮晟天心底的悔恨,如潮水一般將他淹沒,心痛到難以呼吸!
“走吧,去我帳篷。”公子言看著赫連澈泛白的面容,臉上浮現出一抹擔憂“你現在這狀況,和我第一次見你發病的時候也相差不多少。”
“沒···沒有。”赫連澈搖了搖頭,見帳子裡的人紛紛朝他看來,一顆心更是被放在油鍋裡面備受煎熬。
“什麼沒有。”公子言瞪了他一眼,然後彎下身子“來,我抱你。”
“不用!”赫連澈一把推開她伸過來的手,然後從座位上站起身“我沒事!”溫潤的眸子少見的浮現出幾抹固執。
“臉色都這樣了還沒事。”公子言眉頭緊緊皺起“乖,我就是看看,頂多就扎兩針!”
“我不!”赫連澈憋紅著臉回絕了公子言。袖子下的雙手因為緊張也忍不住緊握在一起。
“為什麼?”公子言見他突然耍起性子,頓時覺得頭大“這時候你別任性行不?傷的可是你的身子!”
“我沒任性!”赫連澈目光堅定地看著眼前的少女,臉上的表情看似堅韌不拔,但是緊握的雙手已經慢慢地插進肉裡“他千里迢迢來找你,肯定有話要對你說。我···我出去轉轉。”說著,就要轉身離開。
“轉個屁!”公子言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不由分說的將他扯了回來“你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的,你到哪裡轉去?說謊話也不會說了嗎!”
“我···我就是出去透透氣!”赫連澈微低著頭,說話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見公子言歪著頭朝他看來,連忙偏過首去。
他知道,他知道他